8這幾天我沒有再出門,一日三餐也是點外賣,再也沒碰到過那個鄰居。
得到外賣員的消息后,我急忙開門拿外賣,剛把門打開一條縫,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抓住門框,把門打開。
我心一驚,視線向上,看到的是宋那張略顯憔悴的臉。
他握住門框的手青筋暴起,顯得有些怒氣沖沖。
“白玉,你憑什么解除了婚約?”“我說過我和汐汐是清白的,我也說了,等你變得和汐汐一樣的乖巧懂事,就娶你,你還不知足?”我沒有理會他,目光下意識掃視四周,尋找著白錦汐的身影。
見白錦汐真的不在附近,我才松了口氣。
我還是白家小姐的時候,白錦汐就可以不管不顧的找人綁架虐待我,如今我和白家斷絕了關系,再讓她看到宋來我這,她只會更加肆無忌憚。
同時,我在心里惱恨起了宋。
從前我癡纏著他,他卻處處拿我和白錦汐做對比,要我向她學習怎樣做一個乖巧懂事的千金,尤其是因為他,我被白錦汐折磨得不成人樣,他也不聞不問,眼里只有白錦汐乖巧的假面。
他不承認我是他的未婚妻,和白錦汐親親密密,給我難堪。
現在我如他所愿和他再也沒有半點關系,他卻上門質問,要我給他一個說法。
呵,男人都是賤骨頭。
我害怕白錦汐看到這一幕,只想關上門把宋隔絕在門外。
只是宋似乎并不這么想,他抵住門框,臉色漲得通紅,眼睛像是要噴出火。
“白玉!你聾了是不是?”“你憑什么和我解除婚約?你又在玩什么把戲?你能不能學學汐汐,消停一點?”白錦汐在那群人面前侮辱我,踩著我的臉居高臨下的警告我,叫人天天把我從地窖里提出來打我耳光,我還沒有忘!宋越是在我面前提起白錦汐的好,我就越忘不掉那些巴掌落在臉上的疼痛,那些好不容易忘卻的噩夢再次被宋提起,時時刻刻提醒著我,我是如何被白錦汐算計失去了最后一個親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