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有人知道,其實江家還有另外一個孩子,我無法去評判我母親的是非對錯,但她是愛我的,就足夠了。
從我的父親拒絕認我,將我和我母親驅趕的那天起,我就和江家沒了聯系,我隨了母親的姓氏。
母親直到臨終也未怨過父親一句,她說他曾給過她愛情,給過他溫暖。
這可笑的愛情,抵得過她那些年的艱辛嗎?而今,江景澤的病與我何干?即便是死了我也不想救他。
醫院將找到合適心臟源的事告訴了江景澤,而后面的一句話,卻是病人不愿捐獻。
那天,我清晰的記得,姜早在家里將那個不愿捐獻心臟的病人罵得很難聽。
“都快死了也不做件好事,一看就是個惡毒的人,這種人就該下地獄!”這個惡毒的人就站在她不遠處,靜靜看著這個向來端莊有禮的妻子為了別的男人歇斯底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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