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衍從容的關好窗戶,拉上窗簾,屋里瞬間黑暗下來,他打開地燈,屋子里的光線柔和昏暗,卻恰到好處的能看清楚一切。
女人看著林衍一步步走近,一直清冷如水的眼睛里露出極大地恐懼,竭力把身體往一起收縮,雙臂死死抱住胸口,拼命搖著頭,祈求一般說道:“黃老師你你你別……別過來,丫丫怕……丫丫怕……”林衍給她吃的,并不是所謂的春.藥,林家祖傳女科精妙絕倫,他如果用那么骯臟的東西來治療,早被爺爺掐死了。
那個神秘的應急小包包,是林衍從爺爺給的古方基礎上,結合西醫治療神經疾患的療法,嘗試性調配出來的方劑,只有一個作用,就是能誘發患者深埋心底的最大隱痛。
這是林衍萬不得已的法子,卻在看到患者第一眼,就明白不用這個法子,單從氣勢上,他就無法讓女人對他產生無條件的信任,找不到病根兒,治療就如同盲人瞎摸。
果然,這藥劑很快就起效了,可是卻嚇了林衍一跳,這女人是遭受過老師的侵犯,被嚇到的?“丫丫”很顯然是她自己的乳名,只有沒有形成自我意識的幼兒,才會用乳名稱呼自己。
那就是說,是她非常幼小的時候遭遇過,導致形成心理陰影的?林衍緩慢的坐在女人身邊,感覺到有人逼近,她越發嚇得瑟瑟發抖,恨不得把自己縮進沙發里面去,嘴里一直在祈求不讓黃老師靠近。
為了徹底激發患者隱藏多年的恐懼,林衍雖然很是同情這女子,卻還是狠下心一點點逼近,把手伸向她的裙子:“丫丫乖,不怕,來,讓黃老師把你衣服脫掉……”女人徹底哭出來了,聲音也不算太大:“丫丫不想脫!丫丫不想脫!上次你讓丫丫看你跟小甜玩游戲,小甜流了好多血,丫丫不要玩游戲,黃老師走開吧!”林衍心里升騰起一股怒火,前陣子就聽說幼兒園有禽獸老師欺辱孩童的事情,萬沒想到這惡習多年前就存在了。
看這女人的樣子,已經排斥恐懼到極點了,卻還是不敢掙扎,絕對是年齡幼小到即便遭受侵犯,也不懂抗拒老師的階段。
惱怒人渣老師的同時,林衍心疼了這個可憐的女子,她現在擁有了顯赫的身份,卻因為幼年的心障阻礙了她享受男女間的愉悅,一定得幫她治好。
林衍換了腔調,用溫柔卻又絲毫不夾雜猥褻的聲音清晰地說道:“丫丫別怕,我不是黃老師,我是醫院的大夫啊!你仔細看看,醫生哥哥是幫助你的,你是不是很疼?我幫你治好你就不疼了好不好?乖~~”女人果然哆嗦的輕了,遲疑的問道:“你是醫生哥哥?”“是!”林衍俯身把女人抱起來,如同她依舊是幼兒園小朋友一般,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說道:“咱們去檢查檢查,哥哥幫你涂上藥就不疼了好不好?”女人真的如同恢復幼年一般,伸出胳膊環繞住林衍的脖子,哽咽著說道:“醫生哥哥,丫丫不疼,小甜才疼。
黃老師跟小甜玩游戲,非讓丫丫看,還說可有意思了,下次要跟丫丫玩,丫丫才不要答應他!哥哥你能幫小甜止疼嗎?”林衍心里一松,受傷害的不是這女人,她只是被誘騙圍觀同學被侵害,治療起來就多了幾分把握,他肯定的說道:“哥哥能幫小甜治好。
”女人小女孩般嬌軟的拖長聲音:“嗯,謝謝哥哥,丫丫喜歡哥哥。
”然后“吧唧”在他臉上就親了一口。
林衍懷里抱著女人,縱然他再告誡自己,這是個在藥物作用下,精神意識回歸到幼年的患者,怎奈一股股清冽的香味直竄到鼻子里,嬌軟的嘴唇吻在臉上,更是火上澆油,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但治療進行到這個階段,可不能半途而廢,那樣的話,就會導致她被誘發出來的記憶越發固化,非但治不好,反倒越發變本加厲的恐懼排斥男人。
林衍咬咬牙,一萬遍告訴自己是醫生,所作所為全然不帶私人欲念,把美人兒放在豪華的大床上。
女人還是小女孩般的嬌憨:“醫生哥哥,你是給丫丫涂藥嗎?你真糊涂,受傷的是小甜呀!你沒看到嗎,小甜胸口被黃老師咬破了,大腿根也流血了,你快給她治治吧!”林衍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姑娘被摧殘,禽獸老師還硬拉來另外一個小姑娘旁觀,預備下次再下手的畫面,從牙縫里低低擠出這四個字來:“媽的禽獸!”罵完,林衍壓抑住怒氣,和顏悅色的繼續誘導:“丫丫,你只是看到小甜受傷了,黃老師到底脫過你衣服,跟你玩過那種游戲沒有?”女人搖搖頭:“沒有,我回家給媽媽講了小甜流血了好疼,我家就搬家了。
”林衍長出一口氣,只要不是女人自己遭到了侵害,這心疾治療起來就容易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