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長城冷冷的說:“有什么意思?說什么都沒有意思了,你贏了,我輸了,失敗者是沒有發權的,現在你想怎么辦?”
陳志遠點點頭,“我想怎么辦?我特么現在想殺了你,可以嗎?”
“是嗎?”
鐘長城雙眼如電,冷冰冰的注視著陳志遠。
陳志遠很淡定從容,喝了一口羊奶,才道:“是啊,想殺你,但我不喜歡雙手沾上血腥??墒?,你的死罪可免,但活罪難逃。我不可能不讓你付了點代價,是吧?”
“呵呵,有點道理,可是,你已經沒有什么機會了?!?
陳志遠放下羊奶杯子,微笑道:“怎么沒有機會?這里的一切,都在我的控制之內。”
“然而,你能控制我的槍嗎?”
話音落時,鐘長城的右手在風衣的側袋里支了起來,一柄手槍的造型浮現了出來,槍口還沖著陳志遠。
兩人相距不到五米,距離太近了。
陳志遠心里一驚,不禁道:“真沒想到,你帶了槍進來?!?
“在英國,我這樣的階層,走哪里帶著槍,不正常嗎?你,馬上給我跪下!”
說著,鐘長城掏出了一柄漂亮的手槍,迅速一拉,子彈上膛,槍口又指著了陳志遠。
他滿臉的陰笑,“老師就是老師,你這個學生還得再學學,明白嗎?”
陳志遠深吸一口氣,點點頭,“看樣子,你又贏了?”
“少廢話,先跪下,鐘某人今天要教你為人弟子之道!”
“如果我不呢?男兒膝下有黃金,不隨意跪人。鐘老師,這里現在是我的地盤,你最好冷靜一點,否則對大家都不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