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霖回來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睡美圖。
白如細瓷的皮膚上浮著兩抹紅暈,睫毛纖長,輕柔地覆在眼臉上。秀氣的眉心微皺著,輕愁慢攏,無端令人心疼。細嫩的脖下是雪白的一小片的皮膚,幾乎可以看見底下風(fēng)光。
他突然覺得有些燥熱起來,喝了些清酒,酒氣被屋里特有的女人香氣一熏,更是酒意大發(fā)。
他恍然走到她身邊,這個女人,在哪里都能睡,而且永遠也不懂得自己蓋被子。
他心里一陣輕笑,手無意識地伸了過去,輕輕摩挲她的面龐,一點一點,細嫩柔滑的感覺十分舒服,他不由慢慢游離而下……
蘇蘇嘟噥了一句,眼睛微睜,只見一團黑影坐在自己身邊,嚇得叫了一聲,連忙起身。
“你你……你怎么回來了?”
蘇蘇急喘幾下,定了定神。看見蕭霖坐在自己身邊,一雙眼不住地打量她。
蘇蘇低頭一看,不由羞惱萬分,原來睡衣口已經(jīng)被他解開了一大片,幾乎可以看見她里面的內(nèi)衣了。
“你無恥!”蘇蘇低聲怒罵一句。
蕭霖呵呵一笑,不顧她掙扎將她拖了過來,乘著酒勁就靠在她的身上:“你不會罵人就不要罵,罵來罵去就那幾句,真的一點創(chuàng)意都沒有”
蘇蘇推不動他,又不敢亂動,只能有些結(jié)巴地說:“你怎么回來了。你你……你喝醉了,快去休息。”
蕭霖抱著她的纖腰,忽然嘿嘿一笑:“我沒醉,蘇蘇,你今天晚上就該心甘情愿陪我了吧?”
蘇蘇渾身一僵,強笑道:“今天我人不舒服,能不能……”
她還沒說完,就對上蕭霖那微瞇的厲目,他的眼中閃著警告與冰冷的寒意。
蘇蘇打了個寒戰(zhàn),閉了嘴。蕭霖摩挲著她的臉,笑了笑:“那明天你該不會說你頭疼,后天你不該不會說你身子不方便,大大后天,你又要找什么借口呢?……”
他說得很慢,蘇蘇只覺得身上的寒毛根根立起,心里的絕望像一條冰冷的毒蛇蔓延而上。
身邊的昏黃的燈光照著蘇蘇的臉,他微瞇了眼睛看著蘇蘇的柔美優(yōu)雅的側(cè)面,她猶如夜里盛開的百合,清甜美麗,默默綻放出她特有的清香。可為什么明明近在咫尺的人,他卻覺得她的心依然飄忽不定,根本沒有在他身邊。
那種悶悶的感覺令他十分不舒服。可懷里的她溫?zé)幔拿篮弥荒芤稽c點體會,他心里的渴望越發(fā)強烈,仿佛初戀的年輕男子懷抱著心愛的女人,有一種不能說的沖動。
“蘇蘇……”他在她耳邊輕聲喚她。蘇蘇怔忪了下,有些恍惚地回頭看他。
“蘇蘇……”是誰曾經(jīng)這般溫柔地呼喚過她,一聲一聲,無奈又心疼,記憶里的竭力掩蓋的思念頓時隨著淚水洶涌而出。
她低了頭,輕聲哭泣。
蕭霖頓時冷了下來,他松開她,仰了頭看著頭頂上美麗脆弱的水晶吊燈,冷笑:“你在想他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