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他把針管湊近程一鳴面前,冷聲警告,“誤傷了你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。”
原本狂躁不安的人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,盯著那支針管,瞳孔放大,目光渙散,一下子又把他帶進(jìn)了昨晚至暗時刻。
他被人綁架,如同死狗一般扔在地上,灰塵散去,看清了霍南爵那張冷如閻王的臉。
他抖如篩糠,拼死求饒。
可男人不為所動,手持一把手術(shù)刀,湊近他面前,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情緒,“別動,誤傷了你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。”
那把刀,貼在他臉上,一點點往下滑,“蘇黎,我霍南爵的女人,你敢碰,膽子很大。”
陳述的語氣,說的緩慢,不喜不怒,卻像割人的刀,刀刀入骨。
他拿著那把手術(shù)刀,一點點割破他的褲子,如同凌遲,磨著人的心臟,一道寒光閃過,手起刀落,血花四濺。
他哀嚎捂著下身,痛苦地在地上打滾。
男人卻慢條斯理擦著指尖的血,居高臨下睨著他,“碰了不該碰的人,這就是你的下場。”
就因為那把手術(shù)刀帶給他的恐懼太大,以至于看到尖銳之物,都狂躁不安。
出了病房后,霍南爵來到衛(wèi)生間,反復(fù)搓洗自己的手。
透亮的鏡子映著一雙猩紅的眸。
天知道,他忍的有多辛苦,才沒有把那一針刺入程一鳴的心臟。
等胸腔里翻滾的能撕碎人的情緒平緩下來,他才停止洗手的動作,擦了擦手,抬步走了出去。
正要回蘇黎病房,突然又想起什么,腳步一頓,又轉(zhuǎn)了個彎,朝護(hù)士臺而去,想問問蘇黎胃病情況。
正要走到護(hù)士臺,他手機(jī)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