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奇怪?”
我問道。
司空葉沉吟,“目前留在啟國的殺手,全部都是我的手下,白望舒派人去刺殺你,沒辦法繞開我這一關。”
我佯裝生氣,“好啊,原來就是你幫他派人殺我,你完了。”
“別別,我可沒幫他,你這么有意思,我怎么舍得殺你。”司空葉笑道。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“所以我覺得奇怪,除非他并沒有動用那些西涼殺手,而是用了自己的人。”
“你是說他豢養的那群死士組織。”
我瞇起眼眸。
司空葉點點頭,“沒錯,而且你畫里那名刺客臉上纏滿白布,我手底下并沒有這樣的人。”
說完,他又抱臂看著我,“不得不說,你的畫技未免也太爛了,跟六歲小兒似的,我就沒見過那么丑的畫。”
我老臉一紅,“看得明白就行了,我又不是畫師,只是想給你傳遞消息而已,畫那么漂亮做什么。”
琴棋書畫,我確實樣樣不精。
可是那又咋了。
我不也一樣能當女官。
司空葉笑著搖頭,“按照啟國男人的擇偶標準,像你這樣的姑娘,絕對很難嫁出去。”
“凡夫俗子自然不懂得欣賞我的好,他們壓不住我,只有厲害的男人才敢娶我。”
聊起這個話題,我心頭掠過易川的影子,不由得心情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