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闖進天牢,救走了陸墨晗,而且還和西涼的國師有關系。”
我簡單給傅文柏說了下當前情況。
傅文柏放下茶杯,沉思許久。
隨即,他緩緩開口:“黑鷲曾經是一個古老貴族的家徽,這個貴族的血脈流傳至今,已經幾乎斷絕了,但他們全都極具野心,想要一統天下,恢復祖上榮光。”
“難道,端木焰就是他們的后裔……”
“不太可能,很多年前我曾經認識這個家族的最后一名后代,還和他成為了至交好友,只不過后來因為一些矛盾走散了,如果他活到現在,應該已有一百多歲,況且我不認為他能和我同樣長壽。”
傅文柏習慣性想捋一捋胡子,卻發現自己的白胡子早已被燒光,只好隨便摸摸下巴,頓時減少了幾分得道高人的氣質。
“老師所說的家徽,可是這種圖案。”
慕云瑾不知何時走了進來。
他微笑著對師兄潘玉軒打招呼,嘴上在和傅文柏說話,目光最后卻溫和的落到了我身上。
他拿出一張圖紙,輕輕遞給傅文柏。
傅文柏看了眼,便微微變了臉色,似是回憶起沉重的往事,嘆息道:“沒錯,就是這種樣式。”
“這是黑鷲組織的標志。”慕云瑾的表情沒有多少波瀾,“看來,他們表面上販賣私鹽,背地里必定醞釀著更大的陰謀。”
“目前錦衣衛只能查到名為‘黑鷲’的組織存在,還是通過私鹽這條線索查的,他們的據點在哪里,有多少個堂口,具體規模多大,全都是謎,簡直比魔教天心宮還神秘。”
說著,我瞥了慕云瑾一眼。
慕云瑾淺笑,“只要有動作,必然就會留下痕跡,揪住他們的小辮子只是時間問題。”
“想當年我在千竹山創立竹門,正是為了平定亂世,匡扶天下,如今黑鷲重新現世,下一個亂世又要到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