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還聽甘正達(dá)說,姜武在工作上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,被人算計了一把。
結(jié)果怎么樣他沒認(rèn)真聽,他和姜武之間的友誼算是完了,他沒有出手整他,已經(jīng)是很善良了。
他不出手,有的是人看不慣姜武,沒了他,姜武走不遠(yuǎn)的。
這些話陸野都沒有和林綿綿說,涉及太多雜七雜八的事,解釋也解釋不清楚,還不如不說。
回到家,兩人先在沙發(fā)上躺著,煤爐上煮著熱氣騰騰的奶茶,烤著紅薯和野栗,小芋頭。
淡淡的焦香味在空氣中飄散,打著滾往兩人的鼻子里鉆。
“好香啊,我們是不是還有豆腐?晚上我們煮個燉豆腐,然后再煮個豆角,貼個餅子,吃飽了你早點出發(fā),我們在家里等你回來。”
林綿綿望向身旁的男人說道。
陸野高,每次坐這個沙發(fā)的時候,后腦都會頂著墻,脖子到鎖骨,拉出了很漂亮性感的弧線。
她一個沒忍住,餓狼撲食般撲上去,在陸野的頸部啃了一口,留下一個微紅的牙印。
陸野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,差點將人一把掀飛出去,還好忍住了,也撲過去在她臉上啃了一口。
“搞偷襲?”
“偷什么,是你自己在發(fā)呆,都不聽我說話!”
林綿綿氣鼓鼓地掐了一把男人的腹肌,又掐了一下大腿上放松的肌肉。
陸野躲來躲去,嘴里疼得嘶嘶直叫,過了幾秒,發(fā)現(xiàn)躲不過去,索性直接將人一把抱住,摁在自己身上,不讓她動。
這才讓自己的腹肌和大腿躲過一劫。
“我聽了,你說要吃燉豆腐,煮豆角貼玉米餅,我等下就去做,好不好?你先給我親親。”
林綿綿還在掙扎,陸野趕緊邊說邊抱著她搖來搖去,語調(diào)拉長像是在撒嬌。
“吧唧吧唧”幾聲,陸野親得林綿綿都笑了,笑到?jīng)]有力氣,然后趴在男人身上喘氣。
陸野這種平時跟朵高嶺之花似的臉一拉就能凍死人的人設(shè),撒起嬌來卻毫無違和感。
簡直給人一種他本來就是一朵嬌花,或者他是一只奶狗的錯覺。
陸野在沙發(fā)上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快黑了,才起身去廚房做飯,林綿綿則在沙發(fā)上陪兩個孩子玩。
六七個月的孩子很愛動,雙手雙腳舞得虎虎生威,兩個孩子就是四只手四只腳。
“你們好像那個章魚噢。”
林綿綿看著他們的小短手小短腳,哭笑不得,有時候她摸過去,都不知道摸的是誰的手腳。
本來還想摁著一點,怕他們傷害到對方,結(jié)果她雙手?jǐn)巢贿^對方的四手四腳,最后只能把小被子往他們身上一蓋,讓他們自己去拉扯被子。
她坐在旁邊看,大頭和小頭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,不敢靠近,因為它們只要一靠近,歲歲和年年就抓它們的毛,使勁薅。
為了保住毛發(fā),它們?nèi)掏捶艞壓湍滔愕男≈魅送妗?
等陸野做完晚飯出來,沙發(fā)上已經(jīng)一片狼藉,就連他的寶貝媳婦都滿頭亂發(fā),好似剛打完架回來,一貓一狗躲在角落瑟瑟發(fā)抖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