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臉,我的臉!”
“忠明,怎么了?”
張婉菲聽到慘叫,火急火燎趕來。
看到聞忠明的臉時,也跟著尖叫。
“你的臉怎么受傷了,快,叫醫生!”
聞老夫人最近身體都不好,家里住了好幾個醫生。
不一會兒,醫生便來給聞忠明清理傷口上藥。
“這是燙傷啊,有點嚴重,可能會留疤,但這疤痕可以通過醫美去掉,問題不大。”
醫生交代好注意事項離開,張婉菲像聒噪的麻雀一樣刨根問題。
“你在哪燙傷的,怎么會燙傷?”
“難道有人給你潑開水,天哪,是家里的傭人嗎,看來家里的傭人得大換血了!”
“還好你這臉能做手術祛疤,不然你可就毀了啊。”
“還疼不疼,餓不餓,我給你弄點吃的。”
聞忠明連忙擺手:“去,給我下碗面條。”
張婉菲走后,聞忠明反鎖了房門。
他躲在窗簾后面,輕輕地拉開一點點。
炙熱的陽光透過縫隙灑落,熱氣滾滾而來。
他伸出一根手指置于陽光底下,然后快速收回。
即便已經很快速了,但手指還是滋啦一聲,漸漸泛紅。
他……怕陽光了?
他為什么會怕陽光?
他是人,他不是鬼!!
聞忠明心慌了,又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“為什么會這樣,我怕陽光我還怎么活!”
對方哦了一聲,示意他淡定。
“你獻祭靈魂了,那你這肉體自然就不純粹,怕陽光很正常,小事情,你讓人去老地方拿個包裹,把那玉佩隨身攜帶,就不會被陽光傷到了。”
聞忠明連忙讓心腹去取。
傍晚,心腹送來一個玉佩。
玉佩呈黑色,入手冰冰涼涼,讓人十分舒服。
此時,夕陽已經西下,火燒云映紅了半邊天。
聞忠明再次伸出手,暖黃的陽光落在手背上,是熟悉的暖意,終于沒有中午那股灼燒之感。
他重重地松了口氣。
還好,今天真有那么一瞬間他見不得光了呢。
那感覺,簡直是滅頂之災!
……
鳳棲梧。
難得父女倆有興趣,陳素月帶他們做了一日三餐,還烤了不少小餅干明天路上吃。
東西已經全都收拾好,還喊林斐帶著兒子小海來家里一起吃了個晚飯。
小海有點怕生,話不多,就乖乖地吃飯。
聞斯珩不斷給小閨女剝蝦挑魚刺,偶爾有多的,還遞給陳素月。
“順手的,不客氣。”
陳素月:“我知道,一點都不客氣。”
林斐看到她倆的相處,小聲地打趣著:“你們……”
她揚了揚下巴,一切盡在不中。
陳素月突然就想到了書房里的那個吻,耳根微紅。
“就一起養娃的革命情感,別瞎想。”
“我看著咋不太像。”
陳素月慌亂解釋:“怎么不像了,在閨女面前肯定要自然,閨女是人精,不自然她看得出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