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哲嚇得慘叫,手下沒分寸,差點把那東西給掰斷了。
鄭子睿痛得冒冷汗,面色都變了。
“你干什么!!快松手!”
什么阮玲,那女人也太不禁弄了,居然就那樣死了。
唐哲面色慘白,手指顫抖地指著鄭子睿身后:“在,在你后背,她就趴在你后背!”
唐哲從他懷里掙扎出來,四肢并用往后退。
但床就那么點大,他退無可退。
阮玲對他齜牙笑,嘴角開到了耳后根。
“跑哪去啊,等會就輪到你了。”
說罷,她伸出長長的舌頭,在鄭子睿臉上舔了一下。
“先吃他,再吃你!”
這觸感黏膩而真實,鄭子睿從疼痛中回過神,機械地回頭。
然后一根大舌頭映入眼中,直接在他臉上舔了下。
這舌頭,帶著倒刺,直接將他的臉刮出血痕。
!!!
“舒服嗎,這可是你親自打的舌釘啊,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嗎,啊?!”
鄭子睿愛好變態,什么新奇折磨人,就都往阮玲身上招呼,她的身體,千瘡百孔!
如今,她就將自己遭受的,全都還回去!
鄭子睿想跑,但他渾身動彈不了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阮玲卸了他的下巴,用鋒利的指甲拽出他的舌頭。
他痛得嗚嗚嗚大叫,口水沿著嘴角滑落。
然后驚恐地看著阮玲的指甲變細,變尖銳,將他的舌頭戳成篩子。
鮮血嘩啦啦落下,染紅了床單。
阮玲笑得癲狂:“這血色紅梅,真美啊,唐哲,到你了。”
唐哲已經被嚇尿了,不斷求饒。
阮玲面目猙獰地吼著:“當時我也求你,你放過我了嗎,啊!”
她當時,求了不止一遍了!
她很痛,起初是想求唐哲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放她一馬。
后來是求唐哲給她個痛快,可是都沒有,她一直被續命,被折磨!
“當時,你往我身上滴蠟!”
阮玲拿出小火給的蠟燭點燃,蠟油滴在唐哲身上,發出腐蝕般的滋啦響聲。
唐哲的身上,出現一個個小坑。
他抓著床單,痛得想原地去世。
一根蠟燭燒完,唐哲身上基本沒有好皮膚了。
阮玲又看向緩過氣兒的鄭子睿。
“當時,你覺得我可以容納萬物,我覺得你也可以!”
鄭子睿雙眼瞪大,差點沒把腦袋給搖掉了。
不要,他不要!
但他的抗議被無視了,緊接著,他體會到了菊花殘,滿地傷的痛苦。
唐哲也不例外。
萌萌捂著眼睛:“哦摸,畫面太美我不敢看。”
“阮玲,你悠著點,別折騰死了。”
真的太粗暴了,不過對待惡人,再粗暴點都行。
阮玲先是自己出了口惡氣,然后退到一旁,她問唐哲:“想活命嗎?”
唐哲連連點頭,又趕緊搖頭,他現在更想死!
菊花殘和辣椒融合的刺激,讓他恨不得原地去世。
“去,把這個喂給他吃,然后這次你翻身農奴把歌唱,他越慘,我越爽,我就不折騰你。”
唐哲說話都哆哆嗦嗦:“阮玲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別這樣,我怕被辣死。”
阮玲抓著他的腦袋哐哐砸墻:“當初我也怕啊,我也痛啊,你放過我了嗎,啊!”
“快點,我耐心有限,不然全招呼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