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界。
近期大家在柳葉洲的帶領下,屢戰屢勝,資源掠奪了不少,實力也增進了不少,正在歡呼慶祝。
柳葉洲半躺在骷髏座椅上,單手支著腦袋,端著個酒杯晃悠著。
他還是覺得現在的生活無趣,好想痛快地打一場啊。
還有,得抓出那算計他的小老鼠,這次不想手下留情了,實在是沒意思,弄死吧。
弄死之后,再去尋找新的玩具。
柳葉洲仰頭把酒喝完,將杯子直接捏成齏粉。
他突然起身,場下的所有人都頓住,生怕自己玩得太嗨觸了大boss的眉頭,從而被直接給滅了,那死得多冤啊。
他們都在認真地等柳葉洲吩咐。
結果柳葉洲話都沒說,身影就原地消失。
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魔主,這是怎么了?”
“誰知道,魔主的脾性一向難以捉摸,估摸是出去有啥事吧。”
“我們繼續玩我們的,這些女人可真不禁造,等過兩天出去,再抓多點回來。”
“我更想抓仙界和神界的,那才是極品啊。”
“人間的也不錯,還有妖界的,帶著毛茸茸的尾巴……”
“哈哈哈,享受還是你會享受……”
這些人污穢語,又玩成一團。
柳葉洲又來到了修仙界。
這段時間以來,陳鬧都沒出現過。
他可不認為是她怕了,所以當縮頭烏龜,十之八九,是在密謀些什么。
柳葉洲來了修仙界好幾次,也聽到了一個傳聞。
“他們幾個,可是修仙界最后的希望呢。”
“特別是陳鬧,雖然是云鶴仙師最小的徒弟,但卻是最厲害,最聰慧的那個。
上次那場大戰若不是有她先獻祭神魂,為咱贏得了先機,咱修仙界可能會死更多人。”
“是啊,當時她死了,我們很多人都很悲傷,還好,最后她又復活了。”
“她可是天才,肯定沒那么容易死的。”
“不是,我聽說是真死了,但得虧云鶴仙師有先見之明,提前部署了一系列的退路,所以她才能死而復生。”
“我還聽說,她那軀殼,不是她原來的呢。”
“是奪舍。”
“不是吧,奪舍不是邪術師才會做的事情嗎?”
“瞎說什么,陳鬧那可不是奪舍,是契約交易。”
奪舍,是沒經過對方同意直接索取,是強行霸道的。
但契約交易,則是雙方都同意,自愿的。
這兩者,可有著本質的區別。
“啊,還能這樣?”
“那是,但一般人做不到,只有云鶴仙師這樣級別的才做得到!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諸如此類的傳,柳葉洲聽了無數遍。
但他記住的,只有一句。
“他們幾個,可是修仙界最后的希望呢。”
“最后的……希望啊……”
掐斷這最后的希望,修仙界豈不是玩完了。
早知道之前就掐斷了,不過現在也不遲。
那幾個親傳一直在青云觀里,暫時沒有出來,也沒有落單的。
柳葉洲吩咐手下盯緊了,一旦發現落單的,馬上通知他。
他啊,要去掐斷這最后的希望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