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你說的那么夸張,就是膽子大,運氣好而已。”紀天問謙虛道。
范承業搖了搖頭,并不認同道:“柴溫茂那個王八蛋,也是這么說的,但他純粹就是瞎扯淡。”
“虧他也好意思,天天在我們面前,牛的跟什么似的,可忙活了這么多年,也就掙了個七、八百萬?!?
“可天問哥你呢?參加了一次青年企業家峰會,就賺了十個億,跟你比起來,他連個坤毛都不是!”
紀天問沒接話茬,但馬屁聽起來還是很舒服的。
范承業繼續說道:“天問哥,你不太了解柴溫茂這邊的情況?!?
“我就這么跟你說吧,每次聚會,都他娘弄的跟船銷一樣,動不動就喊兩句口號,然后再把你......咳,再把別家的富二代一通貶低。”
“我不愿意去,可我爸非逼著我去,說是多接觸一下知道上進的人,有好處,其實壓根就是放屁!”
紀天問隨口說道:“一個人一個活法,沒本事硬要去創業,還不如老實點躺平,把創業的錢存起來吃利息,照樣活的瀟瀟灑灑?!?
“啪!”范承業一拍大腿,豎起大拇指道:“天問哥,你說得太對了!我就是這么想的,有了錢,就應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!”
說到此處,范承業嘆一口氣,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,罵道:“我大哥和我二哥,沒一個是好東西!他們倆腳底抹油全跑了,讓我一個人留下來被我爸霍霍,我真的是受夠了!”
紀天問聞,不由嘖嘖稱奇。
別家的子女,都是爭著搶著,甚至打破腦袋,也要去做企業繼承人。
可到了范氏集團這兒,卻反過來了。
三個兒子,愣是誰也不愿意接著,仿佛繼承人的位置,是個燙手山芋。
“慢慢熬吧,等你爸退休,把大權交到你手上,你也就自由了?!奔o天問隨口安慰道。
范承業給紀天問的杯子里倒酒,然后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滿,正色道:“天問哥,我不能干等,我需要自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