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有錯!”趙以晴雙手叉腰,仗義執道:“用我家小虞的話來說,這不是一個人的游戲。”
“就因為輸掉晉級賽,我家小虞半宿沒睡著不說,生理期都給氣紊亂了。”
“你難道不應該道歉,不應該給予相應的賠償嗎?”
虞靜竹把趙以晴拉到一邊,壓低聲音,不滿道:“小趙,你胡說什么呢?誰生理期紊亂了?”
“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多要點賠償嘛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胡說八道啊。”
“我是不是胡說八道,胖子又不知道,你只要不拆我臺,那就什么問題都沒有。”
“你!”虞靜竹差點沒氣樂了。
但沒辦法,畢竟是自己人,她還真不好拆趙以晴的臺。
王玻波輕笑一聲道:“你們要是好好說話,興許我一高興,還真給你們點補償。”
“可你們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,我還真就一分錢不給了。”
“你們可以去告我,只要法院判決下來,多少錢,我一分不少賠給你們。”
趙以晴瞇了瞇眼睛,冷笑道:“不給錢?姑奶奶還非要不可了!”
她左看右看,像是在尋找趁手的家伙什兒。
王玻波渾然不懼,嘴角的笑容滿是輕蔑道:“你們兩個一起來,但凡能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,我都算你們有本事。”
趙以晴冷哼一聲道:“想讓你從沙發上離開,還用得著拉你起來?”
當即,她上前一步,把手放在沙發扶手的下面,接著用力一掀。
實木沙發的一端被離地而起,發生傾斜。
“臥槽!”王玻波身體失去平衡,驚叫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