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驚訝地問道:“前兩天,把治安隊攪得天翻地覆的人,原來是你男朋友?”
汪文羽點了點頭道:“他手上本身有傷,在治安隊里看到我可能被欺負,那搏命的眼神,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。
正是這些行徑,同居這件事情,我也經過深思,最后給自己的答案是,這樣的男人,即便讓我萬劫不復,至少會讓我的生命盡情綻放,所以我已經做好與家庭對抗的準備,家庭因素,應該不可能拆散我們。”
看到汪文羽倔強的眼神,老板娘親切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鼓勵,接茬贊嘆道:“你比我勇敢,也比我有主見,沒想到你那個清瘦的男朋友,還真是爺們,我是肖怡欣,以后沒事的時候,歡迎你們小兩口來我店里玩。”
汪文羽主動拉著肖雨欣的手道:“我叫汪文羽,以后少不了麻煩欣姐,到時候你別嫌棄我們煩哦。”
回到租屋,汪文羽看到熟睡的蔣凡,吧唧著嘴說著夢想,她湊近才聽清楚一句“誰敢動我婆娘,我弄死誰。”
在治安隊里,蔣凡毫不顧慮眾多治安仔圍攻他,騎在想欺辱汪文羽的治安仔身上,發瘋似的揮拳,嘴里說的就是這句話。
汪文羽抿嘴笑了一下,脫掉睡衣躺在床上,拉著蔣凡的手摟著自己,還獎勵性地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身上,自自語責備道:“都過去幾天了,做夢還在想這事。”
次日一早,汪文羽起床穿戴好后,在蔣凡嘴上親了一下,準備去上班,腰身忽然被蔣凡摟住。
她也回應地抱著蔣凡,還溺愛地揉了幾下蔣凡凌亂的頭發道:“壞蛋,你醒了啊!”
蔣凡死乞白賴過了幾下手癮道:“知道婆娘要走了,能不醒嗎?幫我穿衣服,我送你去坐車。”
兩人下樓,還沒走出樓道,汪文羽就看到昨晚買水果的曾生和一個看著很壯實的男人,坐在馬路對面的早餐檔里。
壯實男人不是昨夜開車的司機,兩人桌前都沒有餐食,曾生的眼睛正聚精會神盯著這棟樓的進出大門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