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文羽也不懂這些,看到蔣凡垂頭喪氣的樣子,想到曾經與給郝夢和肖雨欣聊過,與蔣凡還沒有發(fā)生關系的事,她真有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,向肖雨欣或郝夢請教的沖動。
女人之間當面聊聊還可以,現在兩個人已經坦誠相見地躺在床上,再找其她女人討教這樣的問題,任何女人都會害羞。
想歸想,汪文羽沒有付諸行動。
為了讓蔣凡分散一下心情,汪文羽鉆進他懷里,安慰中岔開話題道:“反正都是你的女人,也不用急著一時半會,你剛才說劉正軍,是怎么回事。”
出現這種情況,蔣凡也覺得丟人,就把劉正軍兩次時間都很短的事情說出來,作為比較,也是給自己的無能找個借口。
接著道:“今天下午,我還在調戲她們,結果被欣姐、郝夢、月月和劉星雨收拾了一次。”
聽到蔣凡被四個女人當街調戲,汪文羽笑得氣都喘不過來。
在她的溫存下,蔣凡的激情再次被點燃。
害怕再出現先前的情況,他猴急地撲到汪文羽身上。
汪文羽在不適中,擔心他重新回到以前只敢過嘴癮的慫樣,一直忍著。
一陣狂風暴雨后安靜下來,看到汪文羽眼角有淚水,蔣凡才醒過神來,趕緊抱著她,不停道歉:“婆娘,對不起,我早就聽說,女人第一次會有不適應,剛才激動中忘記了這事。”
說完,還狠狠扇了自己幾個大嘴巴。
汪文羽心痛地拉住他的手,嬌聲道:“不準打自己,女人都要過這一關,只是有一點點不適,這一次過后就好了。”
她為了安慰蔣凡,說到“一點點”的時候,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畫出一條縫隙。
接著從挎包里拿出手絹,猛擦了幾下床單上的猩紅,然后小心翼翼地折疊起來,重新放回挎包里。
蔣凡知道,汪文羽是留作為紀念,他心里充滿著感動。
等汪文羽把手絹放進包里后,蔣凡心疼地握住她的手道:“是男人沒有心疼好你,下次我一定輕點。”
汪文羽故作埋怨地鼓勵道:“男人就是要有陽剛之氣,我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,你反倒責怪起自己來,是不是想為以后少交“公糧”,提前尋找借口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