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著借半年實習機會,到蔣凡漂泊的城市,盡量幫他做些什么,彌補內心的虧欠,所以來到東莞。
聽說汪文羽替師傅鳴不平,蔣凡委屈道:“我想叫他一聲師傅,老頭一直不準,有時不注意喊一聲,還會挨揍,我有什么辦法。”
蔣凡把李酒罐為什么不準他稱呼師傅的緣由告知了汪文羽。
汪文羽想到與李酒罐兩次見面,神色凝重地回道:“李大爺這個人事事都為別人作想,唯一沒有考慮過自己,才能帶出你這樣的徒弟,他是一個值得人尊重的老人,只可惜時運不濟。”
“老頭身上的閃光點,不是一般人能真正發現,唯一遺憾就是沒有沒能給我找個師娘,他一個人太孤單了。”
說到李酒罐,蔣凡眼里滿含熱淚。
汪文羽輕輕拍了拍蔣凡的肩膀,安慰道:“別想太多,以后你有能力了,可以把老人家接到身邊照顧,一個人的心愿,不就圖個膝下有子,老來有人在身邊,你也算他半個兒子,相信他也希望有你陪伴。”
“哎”,在達豐過得太憋屈,前方的路還迷茫,蔣凡嘆了口氣道:“現在我還是光屁股晾在沙壩上,衣不裹身,何時才有能力也是未知!”
看到蔣凡過于感傷,汪文羽岔開話題,故作埋怨道:“什么光屁股、光屁股的,說話能不能文明點。”
還沉醉在感性里的蔣凡脫口道:“我想文明,老天爺都要誤會的讓我當了流氓,我有什么辦法。”
為了讓蔣凡不再沉醉在思念里,汪文羽假裝生氣,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“壞蛋”,選擇性地避開蔣凡受傷的大臂,狠狠擰住他的左肩胛骨肌肉道:“你是誠心提那事,故意想讓丟丑嗎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