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文羽想到沈婷婷的姿色已經給她帶來不少麻煩,特意安排蔣凡送她回廠。
路途上,沈婷婷很想問蔣凡,他與汪文羽是怎么認識,又怎么在一起的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蔣凡心里只想著,趕緊送沈婷婷回廠,然后回租屋和汪文羽滾被窩,所以步伐很快,兩人很快就到了達豐。
望著蔣凡匆匆離去的背影,沈婷婷的兩行熱淚奪眶而出。
安排蔣凡送沈婷婷,是擔心她的安全,可是沈婷婷畢竟是姿色上乘的美女,蔣凡離開租屋,汪文羽又想到他女人緣好的事來,一面準備兩人沖涼的衣物,還不停地看著手腕上的手表。
來回一公里多路程,看到蔣凡十分鐘就回來了,汪文羽放下心來,調侃道:“送那么漂亮的美女,心里就沒有點別的想法。”
蔣凡看到汪文羽已經幫他準備好換洗的褲衩,但是也準備了她自己的睡衣里褲,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:“醋壇子,我的心很小,有你這么大一位美女,已經把我的心填得滿滿的,那還有其她女人的位置嘛。
趕緊把自己的睡衣、底褲放進衣柜去,只要我在家,你就別想穿這些玩意兒。”
汪文羽順便地把自己的衣物放進衣柜,驕責地玩笑道:“回到房里,我身上多根紗線,你都不滿意,還與紗線都能吃上醋,還說我是醋壇子。要不要我幫你捶背,要就趕緊脫,不要我就自己先沖涼了。”
昨天,兩人收拾完房間,各自先沖了涼,去醫院回來,蔣凡摟住汪文羽就舍不得放手,也就沒有再沖涼。
沒想到汪文羽會主動要求給自己捶背,蔣凡嘴里不停地說著“要要要”,還借故手痛,抬起雙手,讓汪文羽給他寬衣解帶。
幫完蔣凡,汪文羽自個褪去衣衫,推了他一下道:“走吧,癩皮狗。”
汪文羽認真給他擦身捶背,蔣凡卻安靜不下來,不是這里捏一下,就是那里抓一爪。
汪文羽翻著白眼,慫懟道:“現在手不痛了?能不能安靜點,你身上的泡沫全部撒到我臉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