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老板聽得一愣,臉上的焦慮更甚,剛要開口,蔣凡卻抬手打斷了他,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壓迫感:“如果彪子想找酒店的麻煩,我可以替你解決這個麻煩。但我身邊那么多兄弟要吃飯,也不會白干活吧?你是不是應該拿出一點誠意來,給我身邊的兄弟一些動力呢?”
義老板一時語塞,印象中的蔣凡從不會落井下石,更不會在這種時候提條件。
他睜大眼睛望著蔣凡,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似的,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玩笑的痕跡,看到他的目光堅定而冰冷。
義老板心里開始疑惑,剛來到這里,兩人還是有說有笑地開著玩笑,雖然聊天中途因酒店的事情,產生一些分歧,但也沒有過多的得罪蔣凡,而他現在的態度,分明是對自己有極大的不滿。
他沉默片刻后,才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大爺,我們兄弟也交往這么久了,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性格比較直爽,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,還請說出來,別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,傷了和氣,那就不值當了。”
蔣凡聽到利益為先的義老板,還好意思說自己性格直爽,繼續冷聲道:“你是沒有得罪我,但我也不是誰的狗腿子,不可能白幫忙吧。”
義老板看到蔣凡沒有緩和的意思,他又急于處理彪子的麻煩,試探性地問道:“讓兄弟幫忙,大概需要多少錢?我好準備。”
蔣凡輕笑了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:“錢?義老板,你覺得我是那種只看錢的人嗎?”
義老板被蔣凡這模棱兩可的態度弄得有些發懵,搓著搓手道:“那......大爺您的意思是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