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像你,坐在水果店門口,都要把自己婆娘抱在大腿上,生怕滿大街的人不知道,你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婆娘,這么多人做了你的電燈泡,還好意思說別人。”
蔣凡扣了扣后腦勺,輕輕踢了一下張春耕的屁股,狡辯道:“昨天讓你去表白,沒想到你還表白到床上去了。”
張春耕一手摸著一點都不疼痛的屁股,一手摸著腦袋,憨直道:“凡哥:你是不是不記得了?是你要求我必須去給葉子表白,把她帶回來,否則不準我回這里,現在怎么又責怪起我了啊!”
蔣凡尷尬地笑了一下,又把目標轉向阿琳道:“把自己男人帶得尖嘴利舌就算了,還把張春耕這么憨厚的人,也帶得油滑起來。”
阿琳爭辯道:“春耕會說話,是他自己婆娘教的,別在這里栽贓陷害。”
彪娃看到蔣凡和兩個兄弟相處得這么融洽,沒有一點架子,投奔的心情更迫切道:“凡哥:我現在回厚街,爭取今天就辦理手續,明天一早過來。”
因為劉正軍和張春耕都比蔣凡大,也都稱呼他為凡哥,蔣凡沒有糾結彪娃也這樣喊他。
她從背著的包里掏出五百遞給彪娃道:“吃了晚飯再回去,行李多不多,如果多的話,就打車過來,別在乎一點車費。”
看到還沒有做事,蔣凡就給錢,彪娃推開他的手,解釋道:“我等了兩天才過來,就是等工廠出糧,昨天已經出糧,身上有錢,等我上班以后再說。”
蔣凡把錢塞進彪娃上衣兜道:“廠里打工本身就掙不了幾個錢,你剛出廠身上肯定不寬裕,來回還需要路費,這是給你的零花,不是薪水。”
先前還有些心疼,自離會丟些薪水在廠里,看到蔣凡出手就是五百,彪娃心也不痛了,再次告辭道:“我現在回去,給熟悉的同事告個別,明天離開愛高以后,說不定今生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