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小毛想到,只要能推脫自己的責任,誰去擔責都一樣,他向解釋的治安仔擺了擺手,冷漠地回道:“你們給我解釋沒用,到時候去給說話管用的人解釋。”
條子也看出鄭小毛急于推脫責任的心思,他心里很明白,治安隊想推出一個副隊長或幾個治安仔去當替死鬼,肯定過不了汪文羽那關。
為了最大可能保留住自己這身“虎皮”,條子盯著鄭小毛,沒給任何情面揭露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,先前你當著那位大小姐的面,不是還在招呼手下繼續圍攻那個男仔嗎?你認為這個責任你推脫得了?”
“我、我、我......”,看到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的條子,現在一點面子都不給,鄭小毛“我”了幾聲,也不知道應該“我”什么好。
幾個自私自利的人,在利益面前,把翻臉無情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蔣凡和汪文羽來到醫院門口,下車時,他雙腳打顫,已經走不動道了。
嬌柔的汪文羽也背不動蔣凡,只得扶住他,為了讓他振作精神,心痛得難以名狀的汪文羽,還故作輕松地打趣道:“別裝死了,把你揩我油的精神頭拿出來,走幾步就到醫院,到了我再讓你揩會油。”
蔣凡趴在汪文羽肩上,盡量讓自己保持平衡,使汪文羽的肩膀少受力,來到急診科,還沒走進科室,就再也堅持不住,“撲通”一聲,頭重重磕在醫生辦公室外、供看病的人排隊坐的長凳上,暈了過去。
看到蔣凡暈過去,汪文羽急忙跑進醫生辦公室,可憐兮兮地抓住醫生的手臂,哭泣道:“醫生,求求你,快快救救他。”
急診外科值班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醫生,看到蔣凡一張臉已經腫成豬頭,全身是傷還暈厥,她同情地問道:“怎么受這么重的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