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安隊?還有某些人?什么意思?”
蔣凡驚訝得睜大眼睛,看著輝哥,根本不敢相信他會主動提到,治安隊和賭檔有關系。
輝哥也知道蔣凡驚訝是為什么,無奈地笑了一下道:“只要有生命力的任何動物,都會有貪婪,何況是人。
關乎滅絕人性的事情,最好別碰,一旦碰了,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,很難有人能真正做到及時清醒。
我從小是跟在表哥他們屁股后面長大,許多事情我已經提醒,而且態度非常明確,他們不聽我也沒有辦法。
即便現在,我看不慣他們的行徑,也不能做什么,畢竟他們是我兄長。
原本認為自己還是個玩意兒,你卻給我上了一課,我不能做的事,你一個剛來東莞的外省人做到了?!?
說道這里,輝哥對蔣凡豎了一下大拇指,接茬道:“至于某些人,以后你慢慢可能會知道,我是的確不方便勤快告訴你?!?
蔣凡皺起眉頭道:“等等,我這個人笨,讓我好好捋一捋,怎么感覺你們的關系,像玄武門之變似的。
你兩個表哥和盧仔勾搭在一起,你這個當表弟的卻是獨樹一旗,而你和盧仔又不對付,你兩個表哥到底是幫你,還是在幫盧仔呢?”
輝哥先是輕微點了點頭,緊接著又搖了一下頭道:“可以這么理解,但又不完全是,玄武門之變是完全沒有顧及親生兄弟情,以命相搏,我和表哥他們還沒有到那個份上,彼此見面都會親熱地打招呼,逢年過節,我還會去他們家拜訪長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