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不菲打賞的小鳳,笑著糾正道:“我還是女孩,不是婦女,有你這樣夸人的嗎?”
月月沒有客氣接過錢,繼續補刀道:“假正經,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盯了別人那么久,我就不相信你沒有一點想法。”
蔣凡還沒有還嘴,小鳳已經反過來站在他同一條戰線,幫腔道:“月月:正視人說話是禮貌,怎么叫色瞇瞇嘛。”
月月癟嘴取笑道:“耶、耶、耶,還沒有怎么,就黏在一起幫到說話,看樣子真是發春了哦!”
月月說得過于直接,小鳳臉上有了些嬌羞的神情,瞄了蔣凡一眼,沒好意思接茬月月的話。
蔣凡看到小鳳嬌羞的樣子,沒再開玩笑,而是對月月埋怨道:“給銀子討好你,都封不住你的嘴。”
輝哥看到蔣凡和月月打鬧,好像已經忘記色老七的事,插嘴對蔣凡玩笑道:“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嗎?”
蔣凡想到自己的師傅,順口道:“打一輩子光棍。”
輝哥搖頭笑侃道:“陪嫖看賭,人生最痛苦的兩件事情,今天我都享受了一遍,先前看你賭錢,現在觀望你調情。”
蔣凡癟嘴回懟道:“月月就在這里,你當她不存在啊!還說觀望我調情,也好意思說出口。”
“調情”這句話,蔣凡只是隨口回應輝哥,小鳳卻認為他承認是在調情,臉上的神色更為艷麗,真有點小媳婦遇上心上人,羞答答地瞅了他好幾眼。
背身對著收銀臺的蔣凡,沒有發現小鳳的眼神,面向收銀臺的輝哥,看到小鳳的神情,確認她真的已經動心。
考慮到汪文羽的面子,輝哥不好再過多調侃,接茬對蔣凡道:“今晚借貸了那么多銀子出去,我要進去看看輸贏情況,你還要不要玩。”
蔣凡擺手道:“時間太晚,我還是先回去,不然怕我婆娘等到著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