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蔣凡沉默,鄧美娟還以為他是輕蔑自己,所以沒聲。
她再次擦干眼淚,沉淀了一下心情,站起身苦笑道:“謝謝你愿意聽我嘮叨了這么多,以后即便是路人,至少給自己萌動過的心,一個交代,也算值了。”
看到鄧美娟要走,蔣凡同情的同時,心里還產生一份說不清理由的不舍,他丟掉手里的煙頭,問道:“輝哥在喝酒,你就這樣跑出來,不怕他誤會嗎?”
“呵呵”鄧美娟冷笑了幾聲,接著道:“我們這些女人,在他心里,可能只是花瓶,或許花瓶都算不上,應該叫揮灑你們男人交情的酒瓶,是他讓跟出來給你解釋一下。
名其曰讓我實話實話,以免傷了你們兄弟情,就是想我來告訴你,他沒有主動騷擾,是我自己送上門,坐到他腿上,勾引了他。”
聽到鄧美娟的語氣,已經對輝哥有賭氣的成分,蔣凡猶豫了一下,既不想煽風點火,更不希望在她傷口上撒鹽,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,虛假的安慰,可能還會給她帶來新的傷害。
思慮以后,蔣凡回應了她的坦誠道:“你想用青春賭明天,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。勸你,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,慫恿你繼續,我做不到。
輝哥那間辦公室我去過,作為一個家外有家的男人,根本不缺住地。
只是一個賭博的場地,辦公室里卻設一個臥室,裝修得還那么奢華,我進到那里第一反應就是,那個床上,應該睡過不少去賭場里,想巴結上他的女人。
你或許只是他眾多床友中的其中之一,這句話說出來,肯定會打擊你,但絕對是事實,該說的話,我只能說這么多,至于以后的路該怎么走,只能靠你自己去選擇。
如果遇到什么麻煩,我能幫到的地方,我不會推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