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交代,蔣凡接茬問道:“另外一個副總是誰?那兩個雜種介紹了哪些女人,給兩個臺灣色鬼?”
趙四喜慌忙搖頭道:“我也只是聽茍隊長背地里提過一次,調侃戲稱那位副總為色副總,具體是哪個,我真不知道。
至于介紹了哪些女人,對他們來說,屬于機密,不可能讓我知道。
只是茍隊長要我在各個部位巡查機修工作時,看到順眼的美女,登記一下,把名字、工作部門告訴他?!?
蔣凡繼續追問趙四喜,他自己收了多少黑心錢。
趙四喜想了很久道:“以前每個月都是固定騰出一個崗位,因為馬上要過年,我想多掙點,一月份我騰了三個崗位。有的崗位一個月可以用兩次,具體多少,我真不記得了。”
看到再也撬不出其他有用的價值,蔣凡一拳頭砸在趙四喜臉上,怒罵道:“你他媽的真不是玩意兒,收了黑心錢還不滿足,一個崗位還用幾次。
一個打工人,辛苦一個月也就一兩百的收入,男人進廠的介紹費至少四五百,你放一個屁,有的人辛苦兩個多月的薪水,就喂了你們這群雜種。
老子真想挖開你的心臟看看,到底有沒有長人心,能做出這些千刀萬剮的事來?!?
趙四喜吐了一口血痰,諾諾道:“蔣副理:你不是說,只要我好好交代,就不打我,我真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?。 ?
知道得越多,心里怒火越盛,蔣凡咬著牙道:“你這樣的雜種,配老子給你講信用嗎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