輝哥聽出蔣凡話里的意思,介紹道:“他帶隊負(fù)責(zé)外圍,等會我給雞仔打聲招呼,你想找他做事,直接吩咐就行了。”
賭檔做事的馬仔,是按天拿薪酬,只是場內(nèi)的馬仔,還有賭客打賞,收入更豐厚一些。
聽到干猴也在賭檔做事,自己也沒有能力按天給人薪酬,蔣凡趕緊拒絕道:“請人幫忙,也不能擋了別人的財路,我還是另想辦法吧。”
輝哥接茬道:“什么財路,場子做事的人是按天拿薪酬,但是帶隊的幾個人,是按月拿固定薪水,賭客打賞到雞仔手里的銀子,所有兄弟都有份。”
聽到輝哥這樣說,蔣凡才點頭道:“那行,明天我問問他的想法,如果他沒有意見,就借給我用幾天。”
兩人閑聊著,眼睛卻都注視著賭臺上的輸贏,下了莊的詹昊成,每把都是三五、十萬地丟,香港老頭已經(jīng)輸?shù)妙~頭冒汗,再也沒有抱女孩的心情,而身邊的女孩,還不停用紙巾幫他擦汗水。
這對老少配的野鴛鴦,根本沒有引起其他賭客觀望的興趣,所有人的目光,只是注意著老頭臺面上的錢,幻想著這些錢,什么時候能贏到自己手里來。
唯一好奇的人,就是蔣凡,看到女孩很親熱的樣子,手里幫老頭擦著額頭上的汗珠,嘴里還不停安慰道:“別急,你也不在乎這點小錢。”
蔣凡向輝哥問道:“這老頭什么來路,今天應(yīng)該輸?shù)貌簧侔伞!?
輝哥撇了老頭一眼,介紹道:“豐順制衣廠的老板袁生,身價不菲。”
蔣凡盯著濃妝艷抹的女孩,回道:“這個老頭可能比女孩的爺爺還年長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心下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