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元相當于普通打工人大半個月的薪水,但是在這揮金如土的賭場,根本就不算錢,他也感覺打賞有點小,停頓了一下,又補了一張。
發完以后,無視了恭維他的本地男人,在兩個女孩感謝聲中,親昵地搭在峰哥肩上道:“哥:時間太晚,我要回去了。”
他并非真想回去,主要是心疼銀子,怕恭喜的人太多,剛落入口袋的銀子減少。
沒等輝哥回話,其他輸得空空如也的賭客,看到有人打賞,也蜂擁而至,把蔣凡和峰哥圍在了中間,不同的恭維聲,響徹一片。
沒能及時脫身,蔣凡望著討賞的人,為了面子,還不能把心疼銀子的心情表露在臉上。
他想到,能到這里的男賭客,即便是下注三五兩百的釣魚人,大小都有點排面,不是附近工廠中高層的管理,就是本地人,要么就是江湖有點名氣的混子,日子都比他過得好。
只有這些外省女孩是什么來路,還不知道,在他心里,女性就是弱者。
蔣凡沒有打賞任何一個男人,而是給圍到身邊的女孩,每人都打賞了兩張。
其中一個五十來歲,伸手了很久,而沒有得到打賞的男人,看到蔣凡已經把錢揣回兜里,用白話陰陽怪氣道:“不就是贏了點錢,有什么了不起嘛,在這里耀武揚威。”
蔣凡聽不懂白話,不知道男人說的什么意思。
他身邊的輝哥卻聽到清清楚楚,指著男人怒道:“色鬼七,打不打賞是別人是自由,你愛玩就玩,不玩就滾蛋,別在場子里陰陽怪氣。
一天不是賭就是嫖,家里的店鋪也不聞不問,提醒你也不聽,還好意思伸手討要打賞,自己沒有點羞恥心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