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”蔣凡輕聲叫喚了一聲,用手捂住了大臂。
“不好意思,沒有注意到,你是怎么受傷的?”
“還能怎么?做狗腿子應得的報應罷了。”
一直想對蔣凡有所補償,汪文羽拉住他的痛手臂,威脅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還有怎么又成狗腿子了?一起交代,不說我就再來一次。”
蔣凡把怎么進了達豐,陪陳安龍去賭場出的意外,這些工作上的事情也告訴了她。
“傻瓜,那樣的老板,值得你為他搏命嗎?”
“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這是應盡的本分,我也不能拿了他的錢,還看著他挨打吧。”
“知道你很有原則,還很能打,可也不能為了錢去搏命啊!這么不懂得愛惜自己,明天我就給你師傅寫信,看他怎么收拾你。”
汪文羽提到李酒罐,蔣凡再次記起心里的疑惑,問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老頭的,他又怎么會把我的地址給你?他現在好嗎?”
汪文羽沒有接茬蔣凡的一連串問題,而是替李酒罐鳴不平道:“老頭,老頭,叫起來真難聽,就不能直接稱呼師傅?
還記得問他好不好,算你有點良心。你離開北京后,他一直很擔心你,聽說我要來東莞找你,又開始到處借錢,想給你帶點過來,怕你在這里餓死了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