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嫻熟地下針,語親和地回道:“急診是各個科室輪換就診,今天沒有輪到她們科室。”
看到醫生親和的態度,蔣凡道:“還是女醫生好,我第一次來縫針,遇到一個男醫生,不但態度不好,而且還把我的傷口當著實驗田,胡亂下針。”
醫生也從蔣凡曾經的針孔處看到不正常,嘆了口氣搖頭道:“改革開放,許多人也在這改革中開放得失去了人性。”
離開醫院回到租屋,汪文羽看到蔣凡又開始躁動起來,打趣道:“就這樣了,你都還不愿意安分,我真算服了你了。”
蔣凡無恥地胡扯道:“這代表我很在乎自己的婆娘,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,你懂不懂嘛。”
蔣凡單手不方便,汪文羽暖心地幫他脫掉體恤衫道:“你這張嘴就來的瞎扯本領,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。”
蔣凡在床邊坐下,翹了翹大腿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什么叫瞎扯,這是真話,哈婆娘,晚上你總不可能讓我穿著褲子睡覺吧。”
汪文羽把手伸向他的腰帶,翻著白眼提醒道:“別拿單手做借口,看你單手這幾天,揩油的事情一件也沒有落下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盤,晚上必須穿著短褲睡。”
蔣凡油腔滑調地討價還價:“遵命,婆娘的命令,必須執行,我聽你的話,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甜頭,兩口子在一起,一堂影響和諧。”
汪文羽知道蔣凡的心術不正,還是忍不住問道:“什么甜頭?”
蔣凡直勾勾地盯著汪文羽,壞笑道:“我遵照你的命令,晚上絕對規規矩矩穿著短褲,既然我穿了,你就不用再穿,不要像防賊一樣防我啊!”
汪文羽把自己的外套脫掉,隨同蔣凡的衣褲,一起掛在掛衣架上,橫著他道:“其他事情我已經夠放縱你了,還不滿足?這事沒得商量。”
蔣凡左搖右晃擺動著上身,撒嬌耍賴道:“不行,不能什么事情都聽你的,你多少也要尊重一下我作為男人的面子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