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猴看到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,趕緊擺手解釋道:“不好意思,朋友燙傷,在急診室里治療,我想坐在這里抽支煙。”
干猴語親和,女孩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,只是向身后移動了一些,盡量距離干猴遠一些。
干猴點上煙后,再次發聲道:“你怎么睡在這里,不冷嗎?”
看到干猴沒有惡意,語還帶有關切,女孩才接茬道:“我剛來虎門找弟娃,下車后才發現錢被偷了,人也沒有找到,聽說這里的治安仔蠻不講理,怕被他們抓住,所以來這里躲避一下。我里面穿得有秋衣,不冷。”
聽到女孩一口濃濃的川普,聲音還特別溫柔,干猴笑著直接用四川話問道:“你是四川人吧,我是你老鄉。”
女孩點了點頭,沒再發聲。
干猴注意到她的瓜子臉型,模樣倒是比較俊俏,但身體太瘦,一身灰色的迪卡布衣褲,不但陳舊掉色,還補了好幾個補丁。
看到同鄉的情分,干脆想幫一下她,色老七給的治療費,雖然用不完,但不屬于自己的銀子,無權動用。
他掏出買煙后,僅剩的18.5元,留了3元明天的生活費,其余的全部遞給女孩道:“同為老鄉,本想多幫襯一點,可我這個人好賭,沒有存下什么錢,這點錢拿去,明天找家旅店住下,希望你能盡快找到弟弟。”
女孩舔了一下嘴唇,她實在太餓了,可是想到母親的教育,她猶豫了很久才回道:“錢我不能要,如果你真愿意幫我,能不能給我一口吃的,早晨就到了虎門,直到現在,我還沒有吃飯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