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雨欣不確定月月說的是不是鄧美娟,試探性地問道:“你怎么肯定輝哥在外面還有人呢?”
“呵呵”月月苦笑了一下,直白道:“不是以前的事,就說昨天,我發現你和凡哥的苗頭不對,當你在注意他時,我卻因為好奇在注意你,順帶就注意上他了。
凡哥借口雞仔找他有事,我就知道應該是輝哥找他,既然管不了,已不想自尋煩惱,裝傻就是最好的解脫。
雞仔昨天摟著的那個女人,以前和我是一個廠的同事,還是我幫她倆牽的線,她們是工廠放年假后,才租的房子,和我同一棟樓。
以前,雞仔看上了小鳳,小鳳不愿意,又怕惹麻煩,這樣的事情輝哥出面也不好處理,我才做了一次紅娘。
看到她們已經同居,我也不知道,這一次牽線到底是成全,還是會傷害曾經的同事,所以一直很糾結,以后再也不干這樣的事了。
那天,我只是在那個女孩面前提了一嘴,她就急不可待地找過我兩次,女多男少的東莞,還有多少懷春的少女會淪陷哦!”
肖雨欣沒想到,平時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月月,卻有這么細膩的心思,還這么多愁善感。
聽到月月的感慨,她接茬道:“飽暖思淫欲,這話不是只針對男人,女人也一樣。
這么多打工妹進到工廠,不說生活過得多么富足,至少能吃飽,還能掙錢,心里負擔肯定減輕。
思春的年華,漂泊的孤單,長時間的加班,枯燥無味的工廠生活,心少了負擔,但是身心卻增添了疲憊,這種時候,人都希望有個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