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昊成想到的是女人外交,他興沖沖地來到為蔣思思租下的高檔租屋。
雖然每天都在厚街,但是近段時間,他剛招聘到一位學歷不低,姿色絕佳的秘書,除了偶爾應付古秋巧,很少回蔣思思這里,王芳更是成為了擺設。
剛打開租屋房門,看到蔣思思正在煮飯,詹昊成從身后摟住她的腰身,裝出十分癡情的樣子道:“你這細皮嫩肉的小手,怎么能做這些粗活呢?
趕緊放下,我們去虎門吃飯,那里有許多進口海鮮,你肯定會喜歡。”
歡場滾打過來的蔣思思,看到剛與自己在一起不久的詹昊成,就開始喜新厭舊,前段時間對自己愛答不理,現在假惺惺地來親熱,肯定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。
她認為自己除了姿色,沒有什么可供詹昊成利用的東西,還以為他要把自己送出去,為他的職場利益開路,心里泛起一陣厭惡。
蔣思思沒有把自己的厭惡表現在臉上,而且轉身摟住他的腰身,裝出十分體貼的樣子問道:“什么喜事,讓你這么高興。”
詹昊成摟住蔣思思來到臥室道:“什么喜事都沒有你重要,前段時間忙沒有過來,今天我先心疼一下你,等會去虎門吃飯,在慢慢給你說喜事。”
兩人一陣親熱下來,已經到了飯點,厚街到虎門開車還要二十來分鐘的車程。
以往親熱以后,蔣思思都會伺候詹昊成穿衣打扮,這一次知道他有求于自己,心生的厭惡,她沒有伺候詹昊成,而是自個先穿起衣服。
詹昊成沒有覺察到這細微的變化,而是來到蔣思思身后,親熱“體貼”道:“你反手不好扣,我來幫你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