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還是來到名典,坐下以后,天哥才繼續先前沒有回答的問題道:“曾經我與他一樣,也是憑著一顆本心,不計后果地做事,坐了這么多冷板凳,雖然沒有做什么喪良心的事,但也沒有干什么引以為傲的事。
阿凡以前替工友出頭,我多少有些聽聞,但是并不全面,達豐跳樓那位女孩的后事上,我重新認識了他。
那位女孩與他素不相識,他卻為了這個陌生的同事,讓詹昊成掏了六萬,阿輝也受影響,給了一萬,這些錢他一分錢沒有截留,如數交給了逝者的親屬,還掏了給了五千。
十萬來對于許多有錢的人來說,可能就是一點零花錢,但是對于漂泊人來說,卻是想都不敢想的巨款。
逝者已矣、生者如斯,錢不能買來逝者的生命,但是可以給她的親人更好的生活,算是告慰了她的亡魂。
阿凡的行徑感動了我,明知自己剛晉升,出現在他與陳二筒處理恩怨的現場不合適,但是收到消息,還是忍不住想去。
尤與其說在幫他,不如說是再找回自己已經快丟失的血性。另外......”
說到這里,天哥猶豫了一下,沒有繼續說下去,而是端起剛送來的咖啡,掩飾了心里不祥的預感。
汪文羽看到她欲又止,追問道:“哥:有什么話就直說,我都離開了局子,你還有什么話不能說的呢?”
天哥把喝了一口的咖啡,再次端起岔開話題道:“沒什么,我以咖啡代酒,祝你順利畢業,前程似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