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過去,汪文羽還是沒有消息,他在焦慮中病倒,高燒四十度住進了醫(yī)院,睡著就說夢話,嘴里不停叫著汪文羽的名字。
在醫(yī)院里輸了三天夜,高燒退下來,人卻像傻了一樣,每天大門不出,待在租屋里發(fā)呆。
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他患了相思病,任何勸解的語根本沒有任何效果,大家都無計可施。
蔣英害怕他這樣悶出病來,還去買了一臺電視機給他解悶。
蔣凡看到身邊親友關(guān)切中充滿焦慮的目光,心里十分內(nèi)疚,為了不讓這些親友擔心,當著她們的面會開一會兒電視,空洞的眼神卻無法掩飾他內(nèi)心的傷感。
汪文羽離開一個月后的一天下午,蔣凡躺在床上,懷里抱著汪文羽的白色風衣,這是她倆在東莞重逢時,汪文羽穿的就是這件風衣。
他抱著風衣,神情無助地望著天花板發(fā)呆,大哥大急促地響起,拿起來看了一下,是球房隔壁士多店的號碼,懶心無常地接通。
電話里傳來二丫焦急的聲音道:“哥:你趕緊過來一下,這里來了幾個工商局的人,說我們球房沒有營業(yè)執(zhí)照,要把店封了,蘭姐和琳姐拼命地攔住他們,我就趕緊給你打的電話。”
近段時間,蔣凡一直待到房間里,就沒有見過陽光。
走出租屋,焦灼的太陽光使他頭暈目眩,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,稍微適應一些后,他才向球房慢吞吞走去。
還沒有走到球房,遠遠看見店門口,已經(jīng)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