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帝龍顏大怒:“魏勛!立刻收拾行裝,朕這就要回京師興師問罪!問問他張百征安得到底是什么心!”
“朕這么多年真是瞎了眼!知人知面不知心,將他視為心腹,委以重任!他就如此知恩圖報!”
武帝臉色漲紅,眸中盡是怒火。
魏勛點頭如搗蒜:“皇上,我這就派人準備車馬,用過午膳后便可動身回京?!?
武帝喝道:“還用什么午膳!朕要現(xiàn)在就回京師!這一肚子氣還不夠朕吃的嗎?”
魏勛從未見過武帝如此生氣,被罵的狗血淋頭,大氣不敢出一下。
魏勛顫聲道:“皇上,奴婢這就去準備。”
李龍鱗沉聲道:“父皇,您稍安勿躁,萬萬急不得?!?
武帝冷聲道:“朕若是再不回京師,恐怕這江山都會有人敢覬覦!”
李龍鱗搖了搖頭:“父皇,兒臣并不是這個意思?!?
“兒臣覺得此事有些不大對勁?!?
武帝說道:“現(xiàn)在他張百征都被皇后關進了天牢,還有什么不對勁?”
“難不成是皇后陷害他不成?”
李龍鱗抱拳:“父皇,您息怒。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兒臣也很心痛,但這行事作風顯然不像是張將軍所為?!?
“父皇與張將軍結(jié)識這么多年,想必張將軍是什么樣的人父皇心中要比兒臣更清楚。”
武帝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