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才知道,原來最清晰的人,是林西西。
見我沒吭聲,林西西又開口道:“南絮姐,你也不必勸我了,起訴的事是寒之的決定,對不起,我無能為力。”
她說完便掐斷了線,沒再給我勸解的機會。
我的腦海里猛地蹦出了吳凌先前的說辭,不安感席卷心口。
我想,既然主動和解說不通,那我們也只能先找律師,以備不時之需。
負責民事案件的律師我跟吳凌也認識兩個,只是對方一聽起訴方是榮域法務部,直接扭頭就走。
吳凌氣得直跺腳:“瞧瞧一個個的慫樣。”
我能理解,畢竟誰也不想沒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嚴冬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這個消息,竟帶著一名負責刑事案件的律師來到了我們工作室。
我跟吳凌感激不盡,聽律師建議道:“凡事都講證據,咖啡館內部雖有監控,但監控太遠,并沒有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,我覺得,可以找當天的工作人員了解了解事情的經過。”
我跟吳凌這才理出些頭緒來。
日落前,我跟嚴冬拿著員工的錄音把林西西約了出來。
小姑娘見到我跟嚴冬后,眼神里閃過一抹錯愕,問:“南絮姐,你們找我有事嗎?”
我跟嚴冬交換了一個眼神,將錄音遞到了林西西面前,說:“林經理,這里有段咖啡館員工的錄音,你可以先聽聽。”
林西西聞聲后小臉一片慘白,問:“什......什么錄音?”
我耐心道,“有員工說,糖糖潑你咖啡前,你們曾起過爭執。”
“是......是嗎?”林西西蜷了蜷手指,口齒也有些不利索,“南絮姐,昨晚我們通話后,我也仔細的想了想,其實這件事遠沒有律師口中說的那么嚴重,你說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