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聯想到餐桌上周寒之對嚴冬那劍拔弩張的樣子,委婉道:“已經麻煩班委太多了,剩下的事,我自己會看著辦。”
嚴冬微微一怔,遲疑了兩秒,說:“也行,都聽你的。”
送走嚴冬之后已是華燈初上,沒一會,吳凌的電話便打了過來。
“來維也納酒莊接我......”她聲音結結巴巴,顯然是喝了酒,“就說有急事。”
我沒敢耽誤,立即驅車前往。
我推門進去時,只見她一個女人被三四個男人團團圍住,頓時心疼不已。
我連喝了三杯才把人接出來。
進了車庫,吳凌馬上卸下偽裝,吐槽道:“姑奶奶要不是為套出逍遙客的消息,才懶得跟他們啰嗦,倒是你,說了我能應付,怎么還喝上了?”
我心里很不是滋味:“以后這種局,得帶上我。”
吳凌看出了我的心思,湊過來,摟住我,說:“沒事,這點小酒姐扛得住,重要的是,姐姐套到逍遙客的消息了。”
吳凌表示,兩天后,逍遙客會在近日的粉絲見面會上現身,隱蔽的。
這對我們而可是天大的好消息。
我實在不想讓糖糖的事再惹她不快。
把吳凌送回住處后,我思想前后,覺得糖糖的事萬萬不能鬧到法庭上。
現在看來,我也只能再去求周寒之了。
吳凌能為公司豁出去,我的臉面也不算什么。
出租車停在榮域集團樓下時,已經夜幕低垂,我深吸了口氣,抬腳進了大廈。
卻被執勤的保安攔了下來。
“是你們周總約了我,”我睜眼說瞎話,“我手機沒電了,還請你幫忙轉達。”
保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,似信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