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擺了擺手,說,“周寒之已經(jīng)把你慣得不通人情世故了。”
林西西見到我下逐客令,繼續(xù)解釋道:“南絮姐,你誤會了,這不是寒之的意思,是我,是我想替他分擔(dān)一些壓力,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那你替我轉(zhuǎn)告周總,”我勉強地扯了扯嘴角,說,“合作,我不可能答應(yīng)。”
林西西聞,耷拉著腦袋,問:“南絮姐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?”
彼時我的心已經(jīng)沉到了谷底,平靜道:“我心意已決。”
等林西西離開后,我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癱軟在床上。
奇怪的是,我明明是腳踝受了傷,但那份鈍痛感卻從心口蔓延到四肢,像是莫名其妙地被卷入漫步天際的大海里,令人窒息。
我早知我跟林西西是不同的,但我不知道,竟是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而我還要做那個見證他們愛情的旁觀者。
真是可笑。
一個失敗的旁觀者啊。
敗的徹頭徹尾。
想到這,我緩緩地掀開腕帶,一眼就看到了那條猙獰的傷疤。
或許,愛的太滿,是我犯過的最大的錯誤吧。
聒噪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電話是吳凌打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