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之的冷嘲熱諷是不加掩飾的,但他在諷刺什么呢?什么叫我的選擇多了,我若真的有其他選擇,又何必跟他耗著。
吳凌也站出來打圓場,笑瞇瞇道:“周總誤會了,我們自始至終都秉承著認真合作的態度,哪里有......”
“我在跟孟經理說話,”周寒之粗魯地打斷了吳凌,視線再次落在我的臉上,說,“有或者沒有,想必孟經理是最清楚的。”
“周總怕不是有什么疑心病吧?”清脆的嗓音忽然插了進來,元天野驀地從我身后竄了出來,氣呼呼道:“心理醫生我倒是認識兩個,要不給您介紹一位?”
周寒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。
我不想矛盾激化,立即扯住元天野,說,“你跟吳總先出去趟,我等會就過來。”
元天野不依,噘著嘴道:“那不行,疑心病雖然不可怕,但犯起病來六親不認的,我得留下來保護姐姐。”
怎么說呢,元天野這無理取鬧的勁,我還真是一點也吃不消。
眼看著勸解無效,而周寒之這邊已經冷得跟一座冰山一樣,好像稍微一靠近,就會被凍成冰塊一般。
我只能改口道:“但周總若是堅持,我們也是可以錄下來繼續做匯報的。”
我話剛說完,元天野就朝我投來了不滿的目光,我扯了扯他袖子,示意他別說話,但還是遲了。
“不必了,”男人沉冷的聲音壓在我耳邊,我聽到周寒之斬釘截鐵道,“我看這合作,只怕不能繼續愉快的進行了。”
他說完便走,直接留給我們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還是發生了。
離開榮域后,元天野依舊憤憤不平:“不過就是出兩個臭錢,小爺不慣著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