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吳凌順利離開維也納酒莊時已經接近午夜時分了。
酒店負責人親自安排的商務七座,臨走前,還站在車門前跟我們道歉:“今晚招待不周,讓兩位受驚了。”
客氣到我跟吳凌都以為是錯覺。
提到周寒之的突然出現,我跟吳凌也都是一頭霧水。
“興許周寒之是來談生意恰巧撞見的呢,”吳凌認真分析,“去年榮域的年會就在這里最大的宴會廳舉辦的,他能出現也不奇怪。”
但他不僅出現了,還巧合的,出現在了宋鋒定下的包間里。
并且一口咬定我們是來籌款的。
“他沒搞錯吧,我們找宋鋒籌款?”吳凌一臉不屑,氣呼呼道:“他當我們是什么人?”
自甘墮落唄,周寒之的原話。
這可是今晚周大總裁又給我扣上的一頂大帽子。
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,他貼給我的標簽又不止這一個,多一個少一個,也無所謂了。
“你說,周寒之該不會又聽了林西西嚼舌頭,所以才這么看我們的吧?”吳凌啟動智慧大腦,分析道:“你別忘了,今早在醫院,小姑娘可是打量了我們好一會。”
我沉思了片刻,回想章家豪的那通電話,問吳凌:“你跟那狗前夫......”
“都說了是前夫了,還能咋的......”吳凌搶白道,“等拿到項目所有權,少得了小哥哥小弟弟嗎?”
也對,眼下話我已經放出去了,想辦法籌款才是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