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有約會啊?”
“探戈舞會。”
我看著吳凌眉飛色舞的模樣,問:“舞伴定了?”
吳凌刷睫毛的手一頓,瞄了我一眼后,沒吭聲。
我試探地問了句:“該不會是曾智吧?”
吳凌手里的睫毛刷忽然不聽使喚地滑到了一旁,她解釋道:“他說想學探戈,我就勉為其難教教咯。”
我想著曾智溫順可愛的性子,又聯想吳凌霸道凌厲的個性,別說,還真是互補。
只是他們之間隔了一個周寒之,也不知道后面會怎么樣。
吳凌見我沒吭聲,瞅了我一眼道:“怎么,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,怕他把我吃了?”
我點點頭,畢竟吳凌的性子我是了解的,她嘴上說著不求天長地久,實際上,她比誰都渴望真誠。
而曾智最大的優點就是真誠。
“好啦,我們不過跳個舞,”吳凌安慰我,“還不至于擦槍走火。”
我看著吳凌穿的低胸禮服,笑著沒搭腔。
明明比誰都重視。
吳凌走后,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,腦海里一閃而過的,竟是在車庫時周寒之欲又止的表情。
太詭異了。
但愿明天一早,能聽到他說撤訴的信息。
想著想著,我便進入了夢境,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時,一聲開門聲將我驚醒,我疑惑地睜開眼,一眼就看到了吳凌氣勢洶洶的甩恨天高的模樣。
我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