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卻一愣:“你昨晚喝酒了?”
這個問題剛一拋出來,我就反應過來,昨晚在浴室,他把我抵在墻壁上親吻時,我確實聞到了一股酒味。
可那股味道非常淡,混在香草清香中,如果不是仔細感受,根本就察覺不了。
這么說,昨天他在章家老太太的壽宴上喝酒了,我又回想起來,昨天下午我在章家老宅門口遇到沈華蘭的時候,周寒之似乎是坐在副駕駛上的,他喝了酒,不能開車。
可是他有曾智啊。
“那曾智呢?”我盯住周寒之那雙墨色的眸子,心頭懷疑又生。
我懷疑周寒之就是故意的,他用喝多了當借口,賴在我家里不走,他去參加章家的壽宴,肯定會帶著曾智做司機,明明曾智可以替他開車的。
周寒之聽到我這個問題卻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梢: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?”看他這樣,我不由蹙起眉頭。
曾智,昨天發生什么事情了嗎?
“昨天曾智跟我一起參加了章老太太的壽宴,他跟章家豪打了一架,打到醫院去了。”周寒之又低低解釋了一句。
我剛剛拿起湯匙的手立刻放了下去:“什么?”
隨后我飛快起身,去拿自己的手機,打電話給吳凌。
“你在哪兒呢姐姐?”電話剛剛接通,我就迫不及待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