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問我:“是周寒之?”
我握著筷子的手頓住,沒有回應(yīng)她。
是周寒之嗎?
是他!
他一次又一次地糾纏我,就像是扯著一根繩子,套在我脖子上,需要的時候收緊繩子,不需要的時候就放手,可那根繩子始終在他手里,我走不遠,身邊也不能有別人,不然他就會再次抓緊我的繩子,將我扯到他身邊。
沒有尊重,沒有珍惜,只有一次又一次的花巧語。
可,這怪他嗎?
怪他,也不怪他,是我自己沒有把持住自己,沒有堅守底線,才會被他這樣欺負,玩弄。
今天我終于把我們之間的繩子切斷了,我終于擺脫他了,以后都不會再發(fā)生那樣的事情了。
可我卻分不清楚,我究竟是為之前受的委屈難過傷心,還是因為切斷了我們之間那根繩子而難過傷心痛苦。
見我遲遲沒回應(yīng),章四夫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:“果然是他?他可真夠過分的,之前欺負我們絮絮就算了,現(xiàn)在知道我家絮絮是有媽的人了,還敢這么欺負我們,欺人太甚!”
她說著話就開始激動,拿過手機:“大的事情我做不了主,但是我名下的產(chǎn)業(yè)還是能做主的,以后凡是周家的合作,都不用談了,凡是周家的人都別想進我的美容院。”
“干媽,不能這樣。”我一聽就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