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奕看了半天戲,這才慢悠悠的打了一個字過去。
“哦?”
他一個字,頓時讓所有人更加激動了。
道德綁架的繼續道德綁架,求施舍的繼續求施舍。
過了許久之后,張奕淡淡問了一句:“我跟你們很熟嗎?憑什么我們家的東西要分給你們?”
這種時候,所有人都瀕臨絕望的邊緣。
其實跟他們講道理完全沒有意義。
只要可以活下去,他們能夠舍棄一切人類的道德底線。
張奕自然也清楚,他沒有跟這些人講道理的打算。
只是單純的——耍猴!
他的目光有些邪惡,此時瘋狂的鄰居們,讓他想到前世的那一幕。
曾經,他出于好心,打開了自己的家門。
然后就是這些鄰居,沖進他的家里,給了他一斧頭。
然后還在他沒死的時候,就迫不及待的將他分解,吃掉!
他要報復!
所以他才要盡情的戲耍這些可憐而又可恨的蟲子們!
群里面立刻有人急眼了。
“張奕,你說的是人話嗎?大家那么多年老鄰居,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你一個人活下去有什么意義?年輕人不要光想著自己舒服的躺平,你要懂得奉獻!”
“要不是你瞞著消息,自己偷偷囤物資,我們怎么會落到今天?”
“對,大家現在過的那么慘,全都是你的錯,你必須恕罪!”
……
張奕:“哦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底下又是一大群人的祈求與威脅、謾罵。
他們就像是在海洋沉船的乘客,落入了北冰洋寒冷刺骨的海水當中,周圍還有鯊魚在游蕩。
可這個時候,卻發現附近有一條小漁船。
上面的船家吃著火鍋、唱著歌,悠閑自得的從他們面前劃過。
所以他們拼了命的游過去,想要讓船家拉他們上船。
越是在絕望與希望的邊緣,人的心態就越容易崩潰,他們的嘴臉就愈發的猙獰。
張奕看著他們扭曲的模樣,微笑著從異空間的恒溫酒柜取出一瓶列莊級的澳洲黃袋鼠尾,又取出了一份頂級法蘭西鵝肝。
紅酒配鵝肝是絕配。
鵝肝的苦澀與紅酒單寧的澀味,融合在一起的時候,口感會變得更好。
這讓不適應紅酒口感的華國人也能夠品嘗到其美味。
張奕一邊吃著鵝肝,喝著紅酒,一邊看鄰居們精彩的表演。
還有人給他發私信,打他語音電話的也有。
張奕饒有興致的一一打開來看。
寶媽謝麗梅:“張奕,求求你救救我和寶寶吧!只要你讓我住進你們家,你想對我怎么樣都可以。”
女大學生張思雨:“張奕哥哥,我還年輕,我不想死。你要了我吧!只要給我一口吃的就行。”
還有不少女住戶都發來了私信,其中不少都是有老公的。
她們很了解目前的市場行情,也知道用金錢根本無法打動張奕。
于是不約而同的,都提出拿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張奕的庇護,最起碼能得到一些食物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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