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煦目光幽深地盯著遠處巧笑嫣然的女人,渾身的血液不受他控制地沸騰著。
七年前。
姜眠第一次站到他面前,美麗絕倫的臉上寫滿了野心。
她眼神堅毅,整個人散發(fā)著蓬勃的生命力。
那時他看著姜眠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,渾身熱血沸騰。
人慕強,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。
征服強者能讓人得到成就感。
司煦喉結(jié)上下滑動,手指撫上嘴唇,一雙黑眸里閃著妖冶的光芒。
果然,美味的食物就算吃了對身體不好,也不能……完全不吃。
半天沒得到男人的回應(yīng),佑抬起頭,隨之臉色一白。
她雙手用力抓韁繩。
他果然更喜歡姜眠這樣的女人!
佑壓著心里的恐慌,在男人懷里扭來扭曲:“阿煦,我也要自己騎馬。”
她不能讓姜眠牢牢抓住男人的視線。
不就是騎馬嗎?
她又不是不會。
“別胡鬧。”司煦沉著臉按著她:“你是又想受傷嗎?”
“我不管,我就要自己騎馬。”
佑到底還是小姑娘心性,不懂知進退。
司煦眉目間一片森涼:“隨便你。”
他翻身下了馬。
獨留在馬背上的佑,賭氣一般雙手抓著韁繩,嬌喝道:“駕!”
馬兒向前狂奔。
司煦雙手插進褲袋,目光并沒有在騎馬遠去的佑身上停留太久。
姜眠和顧擇溪正牽著兩匹馬在散步。
兩人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司煦和佑的存在。
“姜小姐,他一直在看你。”
顧擇溪口中的他是誰,姜眠自然清楚。
她抓著頭盔繩,語氣淡淡:“那又如何?”
事到如今,她已經(jīng)不會再有任何幻想了。
“姜小姐,能停一下嗎?”
姜眠停下,偏頭朝顧擇溪投去了疑惑的目光。
男人深幽的鳳眸透著溫和,被他那樣看著,仿佛三月春風拂面,連眸光都帶了暖暖的溫度。
姜眠微楞了一下,正要移開目光,顧擇溪的手撫上了她的臉:“你難道不想告訴他一件事情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他棄如敝履的人,在別人眼中是猶如寶石般珍貴的存在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,顧擇溪歪著頭朝她的臉湊近。
他的目光和遠處男人的目光碰撞上,隱隱有硝煙的味道。
姜眠心里一驚,急忙抬手推他。
“抱歉。”顧擇溪識相地后退。
“顧先生,你剛才的舉動讓你今天的分數(shù)全掉光了。”
姜眠清淺的眸子里滿是不悅。
她不喜歡被人自以為是的擺弄。
有一個司煦就已經(jīng)讓她覺得自己夠失敗了,不能再有第二個。
“好可惜。”顧擇溪一臉痛心疾首:“不能通融一下嗎?”
“抱歉,不可以。”
顧擇溪輕嘆:“看來我要重頭努力了。”
姜眠抿了抿唇,沒接話。
“啊!”
遠處傳來女人驚恐的尖叫聲。
姜眠聞聲看去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