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嘴角勾起,笑容怎么看怎么得意。
姜眠氣笑了:“司煦,你真是混蛋?!?
“應該吧。”
論沒臉沒皮,姜眠還真不是男人的對手。
她深吸了口氣,閉緊嘴巴不說話了。
司煦滿意地笑了笑,拉著她去了廚房倒水喝。
喝了口水,他把杯子遞到姜眠面前。
姜眠撇過頭。
司煦輕笑了一聲,放下杯子握住她的手。
男人掌心溫度滾燙,燙的姜眠難受。
她垂眸,聲音微冷地開口:“你跟佑分手了嗎?”
司煦蹙眉,好心情瞬間消散。
“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?”
姜眠抬起她和司煦緊握的手,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:“你說我提她做什么?”
“你在出軌知道嗎?”
“出軌?”司煦輕嗤一笑:“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,既然如此,怎么能算出軌?”
姜眠面色一冷:“詭辯?!?
司煦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他拉著姜眠離開廚房,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姜眠也只能被迫坐下。
兩人誰都不說話,氣氛稍顯沉悶。
過了好半天,司煦說話了。
“跟我回豐城吧?!?
“把我調(diào)來南城的是你,現(xiàn)在又讓我跟你回豐城,你當我是個物件可以隨意搬弄嗎?”
姜眠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怒意。
面對司煦的一再逼近,她已經(jīng)沒辦法淡然面對了。
她心里到底還是對這個男人有怨氣的,如今她心里的怨氣全都被他引了出來。
司煦抬起手,把額頭的頭發(fā)捋到腦頂,臉上隱隱閃過了一絲無奈:“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一個物件?!?
“那是當什么?”
司煦嘴唇張開,又閉上了。
他不是不知道,而是不想說。
姜眠一開始就是蓄意接近他,又狠心打掉了他們的孩子。
在他眼里,姜眠從來沒對他動過情。
所以,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承認愛上了姜眠。
他怕承認了以后,迎來的是姜眠的嘲笑。
半天沒等到男人的回答,姜眠心里苦笑了一聲,她抬起左手抓住手銬圈,竟然想硬生生把手拔出來。
司煦看見了,趕緊阻攔。
“你瘋了?”
男人大喝,怒意猶如實質(zhì),把姜眠鎮(zhèn)住了。
司煦深不見底的眼神注視著姜眠:“姜眠,我說過,我們注定會糾纏在一起一輩子,不管你愿還是不愿?!?
話落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曲別針,插進了手銬的鎖孔里。
開這種鎖不需要任何技術含量,不到兩秒鐘他就打開了。
司煦把手銬扔到茶幾上,從沙發(fā)上起身:“我要回豐城一趟,那個工程你想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,我把周莞留在這里給你用?!?
“不用。”
姜眠立馬拒絕。
然而,司煦就像沒聽到一樣,邁步離開了。
門關上以后,姜眠低頭苦笑了一聲。
她不明白。
明明他們繼續(xù)糾纏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。
姜眠在沙發(fā)上呆坐了許久。
快五點鐘的時候,她出門去超市買菜。
回來看到在樓下站著的周莞,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。
走到周莞面前,她帶著歉意說道:“抱歉,周秘書,讓你受委屈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