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看著他,一臉興味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戴爾斯。”
男人的聲音沙啞,聽起來很慵懶,一如他給人的感覺。
“好奇怪的名字。”
崔媛看著他,眸光發(fā)亮:“外國人嗎?”
戴爾斯眼眶深邃,鼻梁高,眼珠顏色偏淺,看著像是混血兒。
“我母親是d國人。”戴爾斯回答。
崔媛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這個男人長得不錯,氣質(zhì)也很勾人。
她想讓姜眠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司煦一個男人,讓她把注意力往別的男人身上分散一下,這樣她就不會再掉進(jìn)司煦這個坑里了。
可她不知道,姜眠對這個戴爾斯感興趣,并不是女人對男人的感興趣。
“兩位客人,你們還要點(diǎn)其他人嗎?”經(jīng)理問。
崔媛擺了擺手:“走吧。”
經(jīng)理帶著其他人離開了。
崔媛點(diǎn)的幾個男人坐到了她兩邊,戴爾斯也坐到姜眠身邊。
他偏頭看著姜眠,臉上笑容邪肆:“喝點(diǎn)酒嗎?”
“不。”姜眠身體往后,靠著沙發(fā)背,神色慵懶:“我想聽故事。”
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:“聽什么故事?”
姜眠看他:“你的故事。”
“我沒什么故事。”
姜眠輕笑了一聲,目光狡黠如慧:“干你們這行的不都應(yīng)該有一個故事嗎?”
戴爾斯啞然了片刻,而后笑著開口:“看來你很懂我們干這行的人,經(jīng)常來這種地方玩嗎?”
“不是第一次來,但是第一次來玩。”
生意場上來這種地方是不可避免的,很多合作都是要在娛樂場上才能談成。
姜眠陪司煦來這種地方的次數(shù),數(shù)都數(shù)不清。
來多了,也就煩了。
“那我今晚一定會讓你盡興的。”
戴爾斯撩起姜眠的一縷頭發(fā),一雙桃花眼里像是藏著鉤子,勾的人心癢癢。
要是換了別的女人,不說立馬花大價錢把他打包帶走,現(xiàn)在也要上手了。
可姜眠只是淡淡地斜了他一眼,從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頭發(fā)。
“我只想聽故事。”
外之意,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想做。
戴爾斯觸碰過姜眠頭發(fā)的兩根手指相互摩挲著,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。
他對自己長相極其自信,能在他面前這么鎮(zhèn)定的女人姜眠還是頭一個。
他開始對姜眠感興趣了。
“好,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。”戴爾斯正襟危坐,收起了臉上的笑容:“從前有一個小男孩,他出生在一棟非常豪華的別墅里,他自幼跟母親在這棟豪華的別墅里生活,日復(fù)一日,年復(fù)一年,他們從未離開過這棟別墅。”
“他第一次知道‘父親’這個詞是在童話書里,于是他問母親,他的父親是誰,又在哪里呢?他的母親不肯回答。”
“突然有一天,他的母親不吃東西了,像是在向什么抗議一般,她不吃飯,做飯的阿姨就生氣走了,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別墅里所有的食物,他們又走不出這棟別墅,所以等待他們的下場是什么你應(yīng)該能猜到。”
姜眠看他,臉上沒什么表情:“母親餓死了,但小男孩沒有餓死。”
“是這樣的。”戴爾斯的臉忽然向她湊近,笑容妖異:“你猜小男孩為什么沒有餓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