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晨因為疼痛有些醒酒了,他臉色蒼白,驚慌地說道:“我,我不故意的,我是喝醉了,腦子不清醒,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”
“當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?”姜眠輕嗤一笑,“你憑什么?”
見姜眠不打算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宋晨急了,“姜眠,你差不多行了,我又沒真的把你怎么樣。”
這種無恥的話讓姜眠心里的怒火更旺了。
怎么會有人做錯事還能這么理直氣壯?
“你平時也要多為你母親考慮考慮,畢竟我們宋家可是一直好吃好喝地養(yǎng)著她,這事你要是鬧大了,我們宋家還怎么好吃好喝地養(yǎng)著她?”
宋晨很喜歡用沈嵐來拿捏姜眠。
但,這招對姜眠來說可不是一直管用的,她可不是個會任由別人拿捏自己的人。
一次兩次她忍了,三次四次她忍不了。
“你們宋家又不是好吃好喝養(yǎng)著我。”姜眠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,“你剛才可是在對我犯罪,宋少爺肯定沒嘗過牢飯是什么滋味,我這就讓你進去嘗嘗。”
宋晨臉色一變,“姜眠,你敢!”
姜眠冷笑了一聲,轉(zhuǎn)身打開衛(wèi)生間的門,快步走出去。
“姜眠!”
宋晨著急忙慌地追她。
姜眠走到外面站著的兩名保鏢面前,抬起胳膊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,“把他給我抓住。”
兩名保鏢立刻行動。
宋晨大驚失色,氣急敗壞地喊:“姜眠,你這個臭娘們,明明是你不要臉的勾引老子,老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稀罕你這個破爛貨?”
姜眠眼眸一冷,看向兩名保鏢,“剛才他是從女洗手間出來的,你們可看見了?”
兩名保鏢點頭。
姜眠勾唇,“那你們是不是也聽到他在里面對我欲行不軌之事的聲音了?”
兩名保鏢不蠢,齊聲說:“聽到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姜眠滿意地笑了,轉(zhuǎn)過身,“帶著他過來。”
回宴會場的一路上,宋晨都像瘋了一般咒罵姜眠,姜眠不搭理他。
進了宴會場,宋晨怕丟人閉上了嘴。
司煦一直在焦急地等著姜眠回來,眼睛一直往宴會場門口瞄,所以姜眠一進來他就立馬看到了。
看到她身后兩名保鏢架著的宋晨,他臉色一變,快步走了過去。
“他是怎么回事?”
司煦聲音冰冷,看著宋晨的眼神更是冰冷。
宋晨害怕他,身體顫抖了起來,“司總,你先聽我說,都是誤會,我喝醉走錯了洗手間,姜眠非說我……”
“我憑什么先聽你說?”
司煦嗤笑著打斷他。
宋晨面色更加蒼白了。
司煦看姜眠。
姜眠抻了抻斷開的肩帶。
這司煦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他臉上浮現(xiàn)了怒火,抓住宋晨的衣領(lǐng),拽著他去找宋斌。
這么大的動靜沒有人不會注意到,場內(nèi)頃刻間安靜了下來。
“這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大家議論紛紛。
宋斌看到司煦拽著宋晨的領(lǐng)子走過來,哪里能不知道他的好兒子這是惹禍了,渾身冒冷汗,嘴唇也開始泛白。
來到宋斌面前,司煦把宋晨推到了他身上,“宋總,你兒子真是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動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