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急于開向國道,而是來到位于白沙一村到五村的鄉間小道上,以前陪肖雨欣練車來過這里,所以比較熟悉地形。
小兩口同居后,雖然還沒有發生關系,但是早已坦誠相見,語上已沒有任何顧忌。
汪文羽停下車道:“讓你過下癮,但是別只管點火,不管消防,如果你還像以前那樣,上床就認慫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白天,這樣的鄉間小道,很難見到幾個行人,夜幕降臨以后,小道兩旁的雜草叢中,就是打工情侶的天堂。
車內兩人在親熱,車外時不時會有三三兩兩的情侶,從雜草叢中鉆出來路過,停在小道的車,格外引人注意。
蔣凡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慫,汪文羽也很快就感覺到難以自恃。
可是路過的行人,有些因為好奇,還扒拉在車窗上瞅一眼,車內有沒有人。
周邊都沒有燈光,車內黑漆漆的,雖然外人看不到車內的情景,但是肯定會影響到小兩口的心情。
汪文羽不想在緊張、缺少氛圍的地方,結束自己的少女時代。
她強忍著小鹿亂撞的心,勉強推開蔣凡道:“在這里放不開,我們到了酒店再戰。”
離開鄉間小道,行駛在白沙到厚街的途中,蔣凡還安分不下來,手又越過汽車的檔位桿,放在汪文羽大腿上。
汪文羽開車技術本身就不好,加之激動的心還沒有平復,又被蔣凡騷擾得心潮澎湃,慌亂中掛在空擋上,還一個勁地踩油門,空擋上的轟鳴聲,促使她掛擋,結果又掛到三檔上松離合,還沒有開出白沙地界,車就兩次熄火。
技術差的人,一般都不愿意主動承認,這是開車人的通病,汪文羽停下車來,撒嬌的打了蔣凡一下,埋怨道:“你手擋住了檔位桿,我還怎么開車嘛。”
被汪文羽收拾了一次,蔣凡嘴里花花,手再也沒有騷擾。
兩人都不知道厚街大酒店的具體位置,只知道沿著國道向東莞方向行駛,進入厚街鎮,就能從左手邊看到酒店的霓虹燈招牌。
建于八十年代中期的厚街大酒店,在附近幾個鄉鎮上,都屬于排得上號的高檔酒店,兩人進到房間,蔣凡轉身關好門,正想把門上的鋼鏈掛上。
進到房間,汪文羽就完全放飛了自我,一把拽過蔣凡,在他嘴上親了一口,曖昧道:“你不是激動得很嗎?現在就把你的十八般武藝使出來。”
兩人倒在床上,心已經不再慫的蔣凡,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,身體卻抱恙。
他傻愣坐起來,尷尬道:“怎么回事?我也這么快?難道和劉正軍一樣,也可能有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