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大陸不是臺灣,許多事情不能肆意妄為,只要不影響自己賺錢,就不想節外生枝。
蔣凡與盧仔有過節,他早有耳聞,盧仔在他心里,也只是賺錢的工具。
所以從沒有想過出手替這個工具解決麻煩,而是裝傻充愣裝著什么都不知道,這就是他狡詐的地方。
聽到自己的馬仔,沒有聽從自己離開前的吩咐,還像在臺灣那樣肆意妄為,認為自己的威脅被馬仔踐踏。
兩個馬仔已經進去,他把心里憤怒轉嫁到詹昊成身上,怒道:“我走之前,你不是給我保證,一定會照顧好他倆嗎?他們接這些私活,你怎么不阻止,現在進去了,我的生意肯定會受到牽連,你怎么給我交代。”
詹昊成坐在辦公室的空調房里,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,一滴滴落在辦公桌上,唯唯諾諾辯解道:“哥:你也知道蝎子和飛豬的性格,他們想做什么我也阻止不了,而且行動之前沒有一點風聲,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做這事。
為了照顧好他們,我還專程從工廠里選了兩個聰明勤快的男孩服務他們,不但好吃好喝地供著,怕他們寂寞,還抽出時間陪他們去酒店尋歡作樂。
哪知道他們這么快就接觸到阿權這些江湖人,惹出這么大的亂子,還把自己折了進去。”
依靠竹聯的江湖背景,想找兩個身手不錯的馬仔不是難事,但是要培養兩個親信,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“你”,青哥本想繼續數落詹昊成,宣泄心里的憤怒,又想到事情已經出了,罵人也解決不了問題,以后許多事情還需要詹昊成去跑腿,而且這件事上,詹昊成的確沒有多大的責任。x